“怎
？”林琅在
旁听得心惊胆战，小心地问。
方旭霍地站起身，眼中燃烧着火焰:“
必须回去见陆离。”
林琅睁大眼睛:“那这边
计划怎办？放弃吗？”
方旭摇头:“只回去下，马上就回来。计划照常进行，有事视频解决。”
“可是栖焰离学院那远……”林琅急道。
“……”
“然后呢？”方旭声音突然平静下来，却蕴含着难以言说痛苦，“找其他伴侣，然后呢？”
陆离静默不语。
“解你，陆离。”方旭轻声说，“表面温和好说话，骨子里却霸道极，占有欲，控制欲都那强。”他明明说是缺点，语气却十分温柔，带着无奈和纵容。
“如果真找别人，你依然会跟维持契约。但也只是维持而已，你会慢慢淡出生活，跟保持种不远不近战友关系。”方旭声音艰涩，“你会善待，保护，却不会再被牵动情绪，也不会再同有任何身体上接触。对不对？”
示给陆离看。
陆离犹豫会儿，拨打方旭号码。
那边几乎是立刻就接听通话。
“陆离？”方旭声音满是不可置信和狂喜，声音带着颤抖。
“嗯，是。”
“走特殊传送通道。”方旭冷声道，“必须去见陆离，犯错，怎罚都可以，但他不能始乱终弃！”
林琅目送着方旭裹挟着风雷之势，呼啸而去，嘴里弱弱地说:“老大，你是去认错，不是去兴师问罪啊……”
陆离:“……”
“你觉得……到时候会变成什样？”
“这就是你想要给公平？”方旭终于忍不住，话里带上哭音。
“……并不是个好爱人，曾发现，以为自己能给出最好，却完全不是别人想要。只是……想给你个选择机会……”陆离语气涩然，之后就结束通话。
方旭捏着个人终端，低着头动不动。
“你…………”方旭狂喜过后，好像想到什，声音中又多恐惧。
“其实，让秦宝禄带话是认真。”陆离静静地说。
“什……什是认真？”方旭声音中恐惧更深，他声音非常轻，像是生怕惊醒什恐怖魔鬼。
“你真可以选择其他伴侣，”陆离有些困难说，“毕竟，不只有你个人，这并不公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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