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
多久，汪寻湛
电话响。他清清嗓子，从地上爬起来，没敢直视白楚眼睛。
全身到处都隐隐作痛，他活动着肩膀走到桌子旁，拿起手机——Bass。
“怎
？”汪寻湛接通电话。
“
刚刚把林晨送回去，跟你说
声，”Bass停顿几秒，接着又问，“你那边怎样？”
汪寻湛用余光看向白楚，后者正好也从地上站起来。“恩，没
“…”
“要是说，你现在如果打算往门口走，就想办法让你再揍顿，直到你舍不得再打，不走，你信吗？”
“…”
“要是说，不管你怎揍，都不会离开你，你信吗？”
“…”
，他浑身吃痛。
白楚坐在汪寻湛身上，扬起拳头上带着零星血迹。汪寻湛嘴角淌着血，眼中却毫无惧色，满是胜利曙光。
本应挥出拳头慢慢落下，白楚看着那伤口，怒气开始消散，取而代之则是不忍。
“打够？”汪寻湛擦擦嘴角问。
“…”白楚沉默，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之时，眼眶泛红。
“要是说，即便…”汪寻湛不再说下去，眼中滚动水汽让视线模糊，他看不清白楚，也说不下去。下压身体，汪寻湛亲吻白楚脸颊，凑到他耳边，想想，轻声道，“不会离开你，是因为离不开你…你要心里不舒服，再揍几拳…你要是打够，就算自私，用这伤在你面前博同情，再信次，成吗？”
汪寻湛紧紧搂着他，顺势将脸颊埋进白楚脖颈之间。眼泪流出眼眶，他没让白楚瞧见。示弱以占尽便宜，若再用泪水予以挟制，等来结果必然少甘愿。
信任两字在爱情中本就弥足珍贵，更别提汪寻湛已踩碎次。他心里终归有些不确定，被撕开伤口经过消毒，可以加速痊愈，却也有不治身亡可能。
汪寻湛不敢看他眼睛，心中唯筹码便是白楚这些年感情。
时间流逝，白楚始终没动。汪寻湛压在他身上，两人心跳声重合，莫名紧张。
汪寻湛见白楚准备起身，迅速揽住他腰，翻身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用自己全部重量阻止他移动，“现在怕吗？”
“…”白楚看着他，神情说不出悲伤。
“怕什？觉得你揍顿，咱俩之间完？”汪寻湛捏着他下颚继续道，“要是说，房子给林晨，还有店面装修，都是为堵住他嘴…当时怕你知道林晨事情，跟拍两散，你信吗？”
“…”
“要是说，你早应该这揍，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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