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
小鹿老师痛苦而又自责，满脸都是泪水，哀求似道：“不是那样……”
“你只是被他们控制住
，这
切都不怪你……”
“……”
原来只是
自己不愿意想起来而已。”
“现在清楚记得，当初们如何在孤儿院里玩耍，也清楚记得们和其他小朋友打架，起抓住树上鸟，看剪断它们翅膀还能不能飞，起挖出地下蚯引，看把它撕成几截之后，它才无法再分裂成不同个体，看晚上有死人地方，会不会出现鬼……”
慢慢说着，陆辛声音低沉下来，几近于消失。
似乎他也沉浸在美好回忆里，有些不愿继续向下回忆，但他沉默很久会之后，还是继续说道：“当然，也清楚记得，他们如何拿们做实验，记得刀子割在身上……”
“还记得，最后时，们商量着，要起逃走，然后却……”
陆辛听着她话，很久才轻轻摇摇头：“你记错。”
“那些都是做。”
“甚至还清晰记得……”
他声音放很低，轻声道：“扭断你脊椎时那种清脆声音……”
“……”
听着陆辛如同呓语般声音，小鹿老师浑身阵颤栗，她忽然用力握住陆辛手掌，焦急道：“也记得，然后，然后们逃走计划失败，他们对你做些很坏事情。”
她声音很大，仿佛要压过陆辛轻柔声音：“正是因为他们，所以你……”
陆辛轻声打断她：“所以下子失控？”
“杀掉所有人，都不觉得解气，还把栋小楼扭曲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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