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自己在他们死后，窥探他们内心时，用来讲给自己听？
沉默
片刻之后，陆辛轻轻吁口气，向着这两个即便死去，也没有认错
人。
轻轻点头，仿佛是
个礼节。
不是为向野心家，而是向曾经屠龙少年，敬个礼。
……
黑衣主教和老研究员沉默着，表情木讷，也没有回答意思。
这说明他们心里没有这种问题答案。
陆辛等片刻，也忽然哑然失笑，自己居然在试图跟死人讲道理……这两个人就是因为不愿在这种形势下跟自己讲道理，才赶在自己到来之前，从高高穹顶之上跳下来啊。
他微微摇头，便已准备收回自己幻想力量。
但也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那个黑衣主教声音，他脸色，也在这刻，竟如同活过来般，冷漠道：“如果是
们自己适合实验要求，们也会义无反顾进入培养皿。”
含义。
如今，这两个人是在死亡之后，被自己以幻想力量唤醒。所以自己可以挖掘出他们内心里最真实想法。但是，又因为他们已经死亡，被幻想力量复活，所以他们也始终受到自己影响。自己可以让他们真实复活过来，但即使那样，也丢失他们真实人格。
所以，自己无法看到，真实他们，在说出这些话时，会有怎样表情。
“居然觉得你们说挺有道理……”
沉默会之后，陆辛还是很认真向着这两个已经不真实人说道。
……
做完这些，他才轻轻摆手，情绪莫名失落。
幻想力量缓缓收敛，回归脑海，活过来两个人影，也像是被关闭电视机画面样消失，陆辛眼前，仍然只有两团破碎血肉，以及在团破碎血肉中间，某个立在地面上僵硬手掌里，死死捏住角，仿佛是在用这种方法，努力递给自己信封。
陆辛俯身，从他手里，拿过这封信，然后微微沉默。
时间竟微微晕眩，有种不知道该说是期待，
“……”
“嗯？”
陆辛冷不丁，都忽然因为他这句话，微微怔住。
他们已经死，哪怕是被唤醒，也只会说些本能与记忆深处话。
而他忽然在此时说出这句话，是不是因为，他在临死前，就深深藏好这番话。
“但是……”
他沉默下，才低声道：“你们这
聪明，就没想过去理解普通人反应？”
“你们牺牲他们，却认为他们不该反抗？”
“这是他们不够蠢，还是你们不够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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