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说！”
鹰把式对秦队长
要求显得有些无动于衷。他敲
敲烟锅子，然后像从前
样把它掖进后腰。鹰把式从地上捡起两只靰鞡鞋，套在脚上之后，回身又拢拢那条死掉巨蛇。他对秦队长说：“好话不说两遍。
领你们去看看！”说着鹰把式背着手走出屋门，们跟在他身后，七扭八拐来到房西间粮房。待他将油灯点燃之后，借着昏黄灯光，们看到粮房正中央摆着个临时搭起案台，案台之上蒙着块满是补丁粗布。鹰把式努努下颌，对秦队长说：“他就在这旮瘩，如假包换。你们不相信大可以掀开布子好好瞅瞅！”
看鹰把式这般胸有成竹，整个人彻底慌手脚。秦队长犹豫片刻，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当粗布被缓缓掀开以后，只看半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跌翻在地。确信没有感觉到疼痛，哪怕丁点疼痛！股极致、完全不能承受冰冷从脚趾“倏”猛子窜出发梢。秦队长发疯似双手把薅起来，他死死地攥着衣领，吼叫道：“小冯！小冯！你他妈跟说，跟说！这个不是不刀疤人？是不是？”
秦队长双眼冲血，像头凶猛野兽，咬牙切齿地在等待回答。把双眼深深地揪成堆，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颅。秦队长没有放开双手，而是把衣领攥得更紧，看到他全身都是颤抖，牙齿发出嘚嘚声响充满耳朵。他似乎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稀里哗啦地把扯到案台旁，按着脑袋又问：“看！看仔细！看清楚再告诉——他真是刀疤人吗？”
秦队长最后半句话已经向承认这个事实，听得出，只是他自己不愿相信。于是大声叫道：“是！他就是刀疤人！”
（112）
这句话喊出口之后，看到秦队长身子沉沉地摇晃。他把按在头顶手松开，扶着案台副失魂落魄样子。看得出来，向沉稳自信秦队长已经被眼前这幅情景击得有些溃败。能理解他心情，之前们都是按部就班地追查线索，环扣着环，好不容易才有点眉，这下全都被打乱。这线索就如同条锁链，现在其中个环节已经出错，那
从这个环节之后所有推断，就有可能全部都是错误。也就是说，从1946年大年初四清晨，们在小西天山脚下发现那堆碎尸以后，所有来之不易结果都已经失去意义，变得不足为信。而更让感到无法承受是，们必须重新审视所有已经排除在外可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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