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
脚下，他唇齿不清地说
句：“小冯，咱们下山吧！”
（150）
知道郝班长真被吓坏，他能在他兵面前说出如此哀求话，足以说明他心里是如何挣扎不休。此时此刻又何尝不是？费力地把郝班长彪悍身子拖到炕上，然后从他兜里掏出烟点燃支，吧嗒两口之后才递给他，他接过烟之后口气抽到底，烟火烧到手指他才“扑棱”抖扔在地上。见他情绪有所好转才说：“班长，你说咱们下山之后怎
跟上级说这里情况？现在小西天所有人都无缘无故没，上级会不会也怀疑们？还有，假如秦队长就是警备连黄大川为掩饰身份别名，他也没影踪们岂不是罪上加罪吗？”
郝班长听着连串疑问面无表情，最后只说句：“不知道。”就这样过良久，他才重新开口：“小冯，你说咱们在江面抛尸干好好，怎就摊上这档子事儿！情愿去战场真刀实弹地拼把，也总比现在这样不知道对手是谁强！如果真像你说那样，咱们回去肯定被上级怀疑，没有其他人证明咱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哇！本来还指着跟着秦队长立个小功，这下可好，连他妈命都保不住啦！”
郝班长说着说着眼泪鼻涕又哗啦啦地掉下来。正不知所措时候，猛觉得屁股下火炕嘎楞楞直响，像是有什东西在里面攒动。起初以为是自己听错，待屏住呼吸之后发现炕下确实有东西在动。几乎瞬间就冲出门外捡起步枪，郝班长这回也踉踉跄跄地跑出来，们俩拉起步枪，在门口浑身颤抖地盯着火炕。郝班长说：“不管是啥玩意，只要露头咱们就开枪，开枪，开枪……”
们等好会儿，期间不停地偷空用棉衣袖擦掉额头上汗水，沉重步枪让手臂又疼又麻，知道如果再这样折腾几个来回，条胳膊就彻底废。这时候火炕席子突然被捅开角，只漆黑无比手先是伸出来，郝班长不由分说地开枪，大叫道：“犊子！给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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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被郝班长枪火吓得连忙缩回去。这时候听到席子里传来两句异常熟悉声音，声音里带着连连咳嗽：“老郝，小冯，是你们吗？不要开枪，是秦铁！”
秦队长？和郝班长面面相觑。因为之前在警备连们已经通过哨子查清，警备连队长叫黄大川，所以们知道目前还不是放松警惕时候。冲郝班长使个眼色后喊道：“秦队长，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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