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1章(2 / 4)

李教授办公室就在嘉音老板隔壁,名牌贴在正门口,来来去去都得看到,不认识人,名字却很记得。

说……文怡那天……

向东回想那天自己行为。

简直像个神经病。

失礼而唐突。

又想起文怡在无力地靠在吸烟区墙上——事实上,大学区里学生们总是随走随抽,教授更是放飞,几乎没有人来这个角落,墙上爬着陈年青苔,于文怡并不相宜,他却毫无知觉地靠上去,疲倦就写在他脸上,还有苦涩和无奈……

向东心口猛地紧,下意识就抓过手机,按照图册后电话拨过去。

“请问,有什事吗?”

文怡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上去不太稳定,像在光污染夜空中挣扎星。

“你怎?声音听上去不太对。”向东问——话出口发现好像有点太过亲密,连忙改口,“没别意思,就……”

“没什,最近比较忙。”

文怡掐着自己胳膊稳定情绪,用力程度超乎想象,很快乌青片,玉麟不得不上前掰开他手。

“厉先生是看到拍卖图册,所以给打电话吗?”文怡被玉麟摸头,稍微从激动情绪中抽离出来,想想,最近大概只有这件事能让厉向东打电话来——而且提前派送图册上,确留工作手机,“有什东西想要?或者关于哪件拍卖品需要咨询?”

文怡努力压抑着嗓子里抽噎冲动,努力让自己听上去专业点。

“不,……”面对营业化礼貌和热情,向东有些不太舒服——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好不舒服,明明理论上和文怡并没有熟到可以期待公事公办以外特殊待遇……

难道要和以前那样见面就吵架才好吗?

又或者……

他揉揉额角,自嘲地笑起来:

起睡过感觉不样?厉向东你什时候也变成这种被下半身控制物种

“厉先生?”

文怡长久没有听到他说话,疑惑地叫声。

向东背后凛,像是被心思被看穿般倒抽口冷气:“那个,对不起。”

“诶?”

“那天,”向东想起自己打这个电话,既然已经开口,索性说下去,“是误会。非常失礼,给你造成困扰很抱歉。”

次换成文怡沉默。

“苏公子?”

向东等他回答等得心跳有点加速,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这是他紧张时分散注意习惯性动作。

“那个……你忽然这样和说话,还真有点不习惯。”文怡回答。

语气没什特别。

但向东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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