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吃
，怎麽办？”
“不，不行，”
结巴著用胳膊顶住他不让他靠近，“不要开玩笑……”
下身交叠在
起，感觉到
勃起让背上寒毛直立：“喂！”
“不想要吗？”
“是不惑之年老男人……”
“怎麽，还是很累吗？”看凄惨地动弹不得，他收紧胳膊，亲亲额头，“这年多来还是第次做，会失控也是当然啊。”
欢爱过後早晨，为体力透支这种事而恼火，实在有些小心眼，也觉得还是不必太计较来得好，就喃喃开口：“轻点，腰好痛，你昨晚太凶。”
与其说那是亲热，不如说是算帐讨债。
“谁叫你惹！”他加重手臂力量，成功听到自己身上骨头咯咯作响声音，“明知道辛苦，还说那些气人废话，真想弄死你。”
其实也差不多被你弄死。悲惨地想。
“陆风，陆风……不行……”
“不要怕……很快就好……”
“这样会是比较轻松姿势……”
恍惚折腾到大半夜，意识模糊，被他抱在怀里反复摸著脸抚慰，也还是缓不过来。
贴在他胸口，只迷糊听到他心跳，分不清他在说什麽，慢慢就没知觉。
“那，就亲下吧。”
“等，等下，”舒口气，忙转过头躲闪，“还没刷牙……”
年纪大，身体又不好，不比以前，要是嘴里有异味什麽，那不是般煞风景。
“刷什麽？”他毫不客气地捏住下巴，
被揉得快散架，有气无力地辩解：“丑是事实啊，你又不是没看到。”
“是看到啊，还尝很多遍，”他忽然被掀开被子，在腰上咬大口：“觉得好看又好吃……”
从他那不解风情嘴里竟然会出来这种肉麻话，杀伤力太大，下子满脸通红，血气上冲，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麽。
接著大腿内侧又被舔下：“这里最美味。”
老脸实在经不起这种考验，腾腾冒著热气，脸皮再厚也快穿孔，忙用力推开他头：“别，别胡说。”
醒过来时候，第反应是──居然还能醒得来。
头有些晕，发著胀，不过和身上酸痛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麽。想挪下腿都做不到，茫然地想自己腰部以下是不是已经瘫痪。
“醒？”抱著人把脸贴过来，蹭著脸颊，“你睡好久……”
从喉咙里咕哝声，有点生气，不想说话。
虽然是心甘情愿让他抱，自己原先也很期待，可是那麽凶狠，未免太不照顾这样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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