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蒙？"
男人从鼻子里嗤笑
声，没说话，不知道在忍耐什
，半天才讥讽地开口："想不到那种低级
暗娼你也有
肖蒙抬眼打量他："你去哪里，好难闻味道。"
身上浓郁刺鼻香水味加彦自己也感觉得到，忙用力扇两下，想让它消散些。
"和朋友去夜店喝酒。"加彦知道肖蒙洁癖，声音不自觉就发虚。虽然怕挨骂，但对着肖蒙还是老老实实。
"哦？"肖蒙脸上看不出异样，"真有兴致，都懂得寻欢作乐。你不会也是学人去买春吧。"
"没，没有啦，"加彦忙辩解，"只是喝酒……"
彦明白过来他意思，吓跳，忙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你还真是老实人。"佘瑟笑他，"男人嘛，没有女朋友，在外面买个两次，也是正常。你正好也试看看还行不行。"
加彦满脸通红，头摇个不停。"嫖妓"这个词对他来说还是太震撼。
他向本分保守，最好朋友──肖蒙──对这种古老肉体职业更是相当不以为然，更觉得买春比卖春还要低级。
他实在学不来佘瑟对这种事坦然自若，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想去试。
肖蒙依旧平心静气："什地方不好买酒，要去那里。你最近手头很宽裕吗，不是直连啤酒都舍不得？"
加彦原本就清楚什都瞒不过他，又见他今天竟然没有发脾气样子，微微放下心，坦白解释："嗯，其实，
是担心自己会有问题……你知道，，总是在下面……这久，要是真心理有什不对，那就糟。对不对？……所，所以想看看是不是还能对女人有感觉……"
"哦？结果呢，有感觉吗？"肖蒙不动声色，只稍微侧侧头。
"还好……"加彦吐口气，揉揉眼睛，想让肖蒙放心地补句，"还是喜欢女人。"
肖蒙不在说话，只盯着加彦，又好像根本没在看他，眼光既直又狠，弄得加彦紧张起来。
又被佘瑟笑番，见佘瑟有找人共度良宵打算，他酒喝得差不多，就先结帐出来。
付钱时候为今晚奢侈和那点酒天价而心痛，忍不住又责备自己好几次。
看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不知道肖蒙是不是睡着。回家开门时候就轻手轻脚，跟作贼差不多，不想那个男人还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
大概是灯光缘故，肖蒙脸色微微有些青白，表情却很平静，甚至算得上和气，好象在悠闲地品酒消遣。
"啊，你还没睡。"加彦抓抓头，有点被逮个正着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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