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文当然看得出
钟衍文洗完
后看杜景站在淋浴头下头默默地冲水，
时半会儿没有走出来
意思，只好裹着浴巾先出去。他悄悄瞥杜景好几眼，脸上神色有点复杂。
杜景则是时有些混乱。
他觉得自己有点想和钟衍文进步发展冲动。
他们俩开始莫名其妙，到目前为止见面次数只手可以数过来，交集也无非都在床上。但开始杜景就觉得钟衍文有种很不同感觉，说不上是气质还是氛围，哪怕抛开性别也很吸引自己，不然直以来是直男他也不会就这
同意包养个男人。
……只是不知道钟衍文是如何想。
？”
“没事，
就是在想……”杜景看看钟衍文脸，干脆不吐不快，将心中疑惑问出来，“你是同性恋吗？怎说呢，你看，你是因为资金紧张才陪上床吧？但你在下头……还能连着射出来两次……总不会是天赋异禀，技术太好吧？”
钟衍文愣下，笑道：“你技术很好。”
杜景皱皱眉毛：“问你真呢。”
钟衍文还站在淋浴头下，细细水流顺着他脸淌下来，滑过身体噼里啪啦地打在浴缸上。他看杜景会儿，认真地回答：“因为你很特别。”
青春期都在外国度过杜景向来不是在感情上过于纠结人，他觉得自己对钟衍文有些好感，但解还远远不够。他想，之后他可以和对方在其他方面更多地接触下，如果对方不想，那也只能说很遗憾。如果想话……那就顺其自然。
先回到外面钟衍文完全不知道浴室里杜景内心戏进行大圈。他躺在床上，隔着磨砂玻璃看浴室里杜景仿佛定格样身影，轻声叹口气。
说错话。
刚才那句话有点越界。也不难想到为什杜景会露出那惊讶反应，毕竟他原来就是喜欢女人。钟衍文想到最近和杜景种种交集，突然有些不想看到待会儿杜景出来时躲避神情。
然而他还没有继续想下去，浴室水声就突然停下来，打断思考。钟衍文看向浴室方向，只见杜景用力地擦着他头乱发，嘴里还哼着歌。
“咳、咳……你说什……”杜景在心里“卧槽”声，咳嗽好几声。
用这样认真表情说这种话，真不是在撩人？真不是？
“……”钟衍文张张嘴，没有再重复遍。
杜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浴室里只有水流“哗哗”声，他隔好半天才挤出句：“知道……”
他觉得自己成功被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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