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钟衍文紧盯着杜景，点点头，放在桌下
手攥得用力
些，似乎有点紧张。
杜景小心翼翼地将包装从胶带粘住地方撕开，将
整张包装纸完整地抽下来。钟衍文见他这
小心，无奈地笑道：“你直接撕下来也没关系。”
“不行，
收礼物包装纸可都要保留着。”杜景坚持道。
他打开盒子，借着桌上蜡烛光看到里面躺着根细长木质细棒，有十几公分长。杜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大概是钟衍文前段时间学习练习用指挥棒。
看到杜景没说话，钟衍文以为他并不喜欢这样东西，当即有些后悔，表示道：“这是之前练习时候用……是不是有点无趣？就是根什装饰都没有指挥棒，其实应该买点别……”
衍文回来前，杜景就问他想吃什，但钟衍文还是老句“你想吃什？都可以吃”，搞得杜景没法子，只能自己想。他又突然想起第次想请钟衍文吃法餐，结果因为时间不够没吃成遗憾，于是今天就定法国餐厅位置。
钟衍文当然不知道他小遗憾，只以为是杜景想吃，自然是口同意。
“学得怎样？有趣吗？”
落座后杜景就忍不住问起音乐学院事情，其实他对下部电影也挺好奇，钟衍文很少拍爱情题材电影，这次又是爱情加音乐题材，怎看怎梦幻。上个角色那普通又平凡，这回又截然相反，杜景就想知道他为什选这部电影接。
“很有趣，比想象得复杂很多……啊，谢谢，”钟衍文将外套交给侍者，礼貌道，“箱子就不必放起来。”
“不会！”杜景抬头看着钟衍文，语气强烈地表达他想法，“这个很有趣啊。可是这是你刚开始学习指挥时用，应该很有纪念意义吧？就这给？”
“开始学时候，你正好开始新工作……”钟衍文点点头，“所以才觉得送你很合适。”
“哦……那
侍者点点头，将旅行箱留在原位，帮忙放好两人外套后回来确认菜单。虽然看他表情应该是认出钟衍文，但是他也没有出声说什，而是装作这桌只是普通两个客人。
两人确认好几道菜分别要什，侍者就很安静地出去。钟衍文这时候才弯腰打开箱子，从里面翻出来个细长礼品盒。盒子被用包装纸仔细地裹起来，但也不至于太夸张。
杜景惊讶道：“给？”
“嗯。”
“可以打开吗？”杜景接过来，反转两下仔细地端详两眼，实在没从包装上看出这是个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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