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抱着他，仿佛抱着自己
小兔子小羊羔，他哄着安慰着，他对季舒说：“你不要这
说自己，
们每个人生来都有缺憾都是不
“为什要生气？”
“不听你话
。”
季越东叹口气，“这些都是小事，你最重要。”
套间里有两间房，季舒这间床是不能睡，被子都湿透，他抱着季舒回自己那间。
季舒重新躺下，季越东抖开被子给他盖上，他没拖鞋，半靠在床头。季舒趴在他大腿上，季越东有上次经验，很小心地攥着季舒手。
下，小声说：“以前以为所有人都和
样。”
季越东手顿顿，拉开被子盖在季舒腰上，替他擦上半身。季舒皮肤很白，由热水泡，浑身泛着粉。季越东给他穿上上衣，季舒任由他动作。
季越东把毛巾递到他手里，低声说：“自己擦擦，然后把裤子穿上。”
季舒开始不肯动，季越东抬起手碰碰他脸，对他说：“你把裤子穿上，们谈谈好不好？”
季舒和他僵持几秒，随后拉开被子，修长白皙双腿展露在季越东眼前，在他分开腿之前，季越东转过身背对过去。季舒盯着他后背，缓缓擦掉身上零星剩余水渍。
“还难受吗？”
“不是难受，是害怕。”季舒已经缓过开始劲，季越东知道越安慰只会越让他情绪更大，所以他句话都没说，等他自己缓过来，季舒也比他想要更坚强。
“为什害怕？”
季越东声音沉沉绵绵，季舒咬着下唇，手指在季越东掌心里无序地画着圈圈，他说：“像这样身体，是不是怪物？”
季越东捏着他下巴，季舒抬起头来，红着眼眶，眼皮肿着，鼻尖皱巴巴坠着酸意。他像只受伤小动物，受伤部位可能是前肢也可能是后腿，紧张胆怯地蜷缩着尾巴，背脊上毛发根根立起来。
季舒自己没带睡衣，衣服是季越东拿，他穿上内裤，睡裤被他踢到床下。
季越东看到条粉色长裤掉在地上，季舒从后面抱住他，软乎乎热气喷在他耳朵上，沐浴芳香萦绕在鼻尖，他说：“不想穿睡裤。”
季越东太阳穴发胀，耐着性子转过身，季舒站直身体，宽松睡衣遮住大半臀，白白细细大腿，皮肤像是能掐出水。季越东移开视线，说：“不穿就不穿，你过来。”
他站在床边张开手，季舒走过去，季越东把他抱起来，比上次沉些，季越东掂掂，“长个。”
季舒扒着他肩膀，小声问：“你怎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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