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
是牛奶吗？”
“奶粉泡。”周游老练地说，“劣质奶粉。”
两个人在劣质奶粉浴池里泡
半个小时，周游起身走过清水浴池，
脸舒适地泡进玫瑰浴池。宋钢个人坐在牛奶浴池里，心里有些不踏实，也起身走过去，坐进漂满玫瑰花瓣池水里。宋钢用手抓起把玫瑰花瓣，看着红色池水，惊讶地对周游说：
“颜色都泡出来。”
“是红墨水，”周游从容地告诉宋钢，“倒进来几瓶红墨水，再洒上些玫瑰花瓣。”
下来，宋钢卖出二十三瓶增强丸，他“欲擒故纵”业绩比周游“拦路抢劫”高出倍。
周游对宋钢刮目相看，不再把宋钢当成自己助手，客气地称宋钢为合伙人，说以后挣到钱二八分成，他自己八，宋钢二，而且向宋钢公开财务。那天晚上他们住在福建某个小城里，在家小旅店地下室房间里，周游愁眉不展，他说虽然住是最便宜旅店，吃是最简单食物，两个月下来只卖掉三十三瓶增强丸，挣到钱又被吃住花干净。宋钢长时间没有说话，他走神，他想到在刘镇独自人林红。
宋钢回过神来以后，慢吞吞地告诉周游，他以前在刘镇叫卖过白玉兰，他发现站在服装店门口比站在大街上更容易，为什
？因为爱漂亮女孩都在服装店里，她们买衣服以后就会顺便买下串白玉兰。
“有道理。”周游连连点头，问宋钢，“什地方男人最集中？是那些想做极品真汉子男人。”
“洗浴中心。”宋钢想想后回答，然后他笑着说，“只要看眼就知道谁短小……”
宋钢听是红墨水，急忙站起来。周游把拉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就是红墨水也比清水贵。周游说完后闻闻
“有道理。”周游两眼闪闪发亮，“这就叫有放矢。”
“可是，”宋钢犹豫地说，“去洗浴中心要多花钱。”
“该花钱就要花，”周游坚定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两个人说干就干，带上十瓶阿波罗牌和十瓶猛张飞牌去旅店附近家洗浴中心。他们把增强丸放在柜子里，脱光衣服赤条条来去。这家洗浴中心并不豪华，也让宋钢吃惊，里面有三个大池子，中间是清水浴池，两旁个是牛奶浴池，个是玫瑰浴池。周游率先坐进牛奶浴池，宋钢也跟着坐进去。
周游看看几个正在淋浴人，悄悄告诉宋钢，既然花钱，就好好享受番。宋钢点点头，身体泡进去，他低声问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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