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奇蕴含深意地笑
笑，“你忘收钱吧。”他注视着朱慧如
表情。
朱慧如没作停顿回答道：“他之前来
们店里时，要蛋炒饭，说他以前好几次没付钱，不送。他扔
百块，说前几次包括今天钱起结，非让送过来。”
林奇点点头，看她表情，似乎并不像撒谎样子——当然，朱慧如这番表述就是当晚事实，她没有撒谎必要。
“你接着说。”林奇示意。
“然后他就走过来，叫先别急着走，到草地上坐坐、聊聊，起喝啤酒，还说专门为买啤酒。不答应，他拉住，强行把往里面拖，当然反抗，但是他力气大，没挣脱开，被他拉进里面草地上。”
基本可以走。”
林奇点点头：“那好得挺快，大前天晚上扭脚，那时都不会走路，今天就不痛嘛。”
朱慧如此刻压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敷衍地笑下。
林奇又道：“你膝盖伤怎
样？”他注意到朱慧如膝盖上贴着纱布，纱布下方露出小截已经结痂伤口。
朱慧如按着骆闻吩咐，原模原样回答：“已经结痂，估计这几天差不多就好吧，现在不痛，就是很痒。”
“具体哪里？”
朱慧如带他们走到草地处，这里是当晚案发点另个方向，指着道：“大概这里。”
“好，你接着说。”
“然后他就对动手动脚，只能拼命反抗，和他打在起。费好大力气，总算把推开他，马上向路上逃，边喊救命。他在后面追，这时幸好个朋友路过，他看跑到人行道上，又有人过来，就没继续追。结果害快跑到马路边时，摔跤，就成现在这样。之后
她正警惕着林奇还会问什，谁知林奇却不问，只是说句：“行吧，们先去河边，早点问完情况，也不想多打搅你们做生意。”
说着，三人走出店，朝河边走去。沿路上，林奇并没问到具体案情，而是像聊天样问她是哪儿人，什时候来杭市，店开多久，平时生意如何等。
到河边，林奇停下脚步，回过身，眼睛直直地打量朱慧如，朱慧如胆怯地避开，又觉这样不自然，只好把目光转向另名警察小宋。
林奇道：“朱女士，你能把当晚情况原地重复遍吗？”
“嗯，当时拿着外卖走到这里，看到那个小流……那个人就站在健身器上，”她向前指着最近台扭腰机，这确实是徐添丁当时站位置，她继续道，“把外卖放地上，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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