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萌也不说话，把他推倒在床上，眼波闪闪，仍旧是
派天真
样子：“哥哥，其实
直想问，苏北北到底有哪里好，这
多年，你念念不忘……纯粹只是因为内疚吗……”
周衍照被她压倒在床上，笑起来声音发沉：“是啊，就是喜欢她。”
周小萌两条胳膊肘都搁在他胸口，手支着下巴，手却玩弄着他耳垂：“都五六年
……你这样子，要是让孙姐姐知道，该多伤心。”
“你没有巴巴儿告诉她吗？”
“当然没有，你心肝宝贝，哪儿敢惹。”周小萌撇撇嘴：“再说，可不敢跟她走太近，万她又被人绑走，你疑心是把她卖，可洗脱不这嫌疑。”
这样吧。妈医药费，上哪儿弄去呢？”
“所以你想把跟她拆散……”周衍照吐出大片烟雾，随手把烟拧熄：“要不，替你再找个金主儿……”
“好啊。”周小萌说：“找个人傻钱多，还有，体力不要太好，像哥哥你这样，吃不消。孙姐姐想必也吃不消吧，不然哥哥干嘛还要找啊？”
周衍照俯下身，重新捏住她脸，说：“别以为听不出来你在骂人，你以为她也像你样，是出来卖？”
周小萌连头都没有偏下，说：“巴掌万，就算出来卖，也是高价。多谢哥哥这几年照顾生意，等攒够钱，定像妈样，找个最好杀手，痛痛快快给你枪。你怎不带着枪跟睡呢？还是觉得没胆量给你枪？”
“那你还跟她看电影？”
“人家过生日，你把人抛下不管，是你妹妹，总得替你陪陪。”周小萌俯身，轻轻咬咬他耳垂：“咦，哥哥，你洗过澡？”他身上气息十分干净，但不是家里沐浴露味道。
黑暗中，她眼睛像猫样，周衍照盯着她眼睛，最后却抓住她手：“周小萌，你今天晚上到底跟孙凌希说什？”
“没说什。”周小萌语气
周衍照冷笑：“你要算是没胆量，这世上女人就全是胆小鬼。”
周小萌嘿嘿笑两声，周衍照问：“你笑什？”
周小萌慢条斯理说：“看来孙姐姐没把哥哥伺候好，这晚，还这大火气，专门回来踹窝心脚。”
周衍照知道她在激自己生气，只是哼声，不搭腔。周小萌反倒得寸进尺，抱着他双膝，好像孩子般天真：“哥哥，要不来试试？”
周衍照忍住再踹她脚冲动，似笑非笑：“也是，你还要攒钱买凶杀人呢，不卖力做生意，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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