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陆总，”薄荷说，“咱们第
次穿过虫洞，找到
那个机甲残骸军用记录仪里，有当时七八星系联军遇袭实况，你上次不是让
帮你找出来估算现场各项参数吗？”
陆必行：“嗯？”
“很奇怪，”薄荷说，“湛卢记载，他主机损毁时间点上，反乌会人还没有撤走，军用记录仪上记载，附近没有其他武装活动迹象，想自由军团人也不可能这
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反乌会面前吧？从湛卢损毁，到反乌会撤退干净，至少在半小时以上——但是爆炸时，有部分反乌会机甲也被波及，不仔细看差点发现不，你说林将军平安活下来，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反乌会伏击跃迁点之后，具体发生什，林静恒只是简单地告诉他自己生态舱被自由军团捕捞，但是怎捕捞、多久才捞上来，他就不描述，只说“在生态舱里，怎知道”。
对此，哈登博士也三缄其口。
这说人还是周六。”
薄荷突然沉默。
在第八星系，周六是个鲜少有人提起名字，作为个走私犯儿子，他是最早睁开浑浑噩噩眼睛，试图挣脱所谓“第八星系命运”人，是最早被接纳进白银第九卫，证明“垃圾”也能有价值人，他当过无数次英雄，又以英雄方式结束自己生，本该载入史册，却也是因为他念之差，要无数人命，险些把第八星系推进万劫不复之地。
薄荷曾经为他，壮着胆子顶撞过林静恒，也曾经因为他，十六年没有走出那次匆匆切断通话。
“陆总……”
陆必行从开始不敢想、不敢问，到越来越好奇，最后简直是抓心挠肝，耿耿于怀，并且发挥科学家解密模式，开始试着假设各种理论，建模还原当时场景，失败就去纠缠林静恒，反正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身体总能得到满足。
林静恒开始只是说话很概括，懒得描述细节，并不是故意隐瞒，结
“嗯？”
“你恨他吗？你恨周六吗？”
“不太想故作宽容。”陆必行说，薄荷眼神黯，然而陆必行顿顿，又说，“但……念之差事，有时候无法苛责，因为都不是他计划好，你也不知道如果易地而处，你处在他位置上，能不能理智地考虑那周全……至少可能不行。”
他听周六说过，小时候在生态舱里，眼睁睁地看着身边女孩流到太空里那幕，当时听完觉得很惨，但同情会也就算，比这更惨故事也不是没有。
直到他自己亲自失去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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