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宋厂长今天在厂里吗？”黄运生问。
门卫说：“在
“这个小宋厂长跟他哥哥
样当过兵？”黄运生惊讶地问，他对宋家虽然
解，但却没有关注过宋维扬。
门卫说：“小宋厂长只有17岁，刚读高三。”
“有意思，有意思，”黄运生连连笑道，“这宋家
都是人才啊，老子进去，儿子还能顶上。”
门卫对上层恩怨不解，听到黄运生赞扬，也用佩服语气说：“可不是嘛，小宋厂长厉害得很。家里欠着几百万，他17岁就敢去特区闯荡，还带回来港商救活咱罐头厂。最近水杯罐头你知道吧，连广告都没打，摆进商店就好卖得很。以前罐头只有过大节时候受欢迎，现在咱可以天天卖。小宋厂长说，只要罐头厂效益好，连
们保卫科都有奖金！”
黄运生问：“听说罐头厂欠好几个月工资，你们领到吗？”
。”黄运生微笑着说，心里想却是：该换秘书。
登记完毕，门卫立即拿起对讲机：“市长来访，市长来访，请派人接待！”
黄运生愈发感觉新奇，问道：“你们厂还配对讲机？”
门卫说：“是，保卫科人手部。”
“都是宋厂长安排？”黄运生问。
门卫答道：“暂时还没发。但小宋厂长说，从下个月开始发工资，每个月领双份，不到半年就可以把拖欠工资发完，拖欠部分按银行利息支付。工人都高兴坏，也没有怨气，就当以前工资存进银行。”
“那你们小宋厂长还说什
？”黄运生问。
门卫回答：“小宋厂长说，只要跟着他好好干，罐头厂会比酒厂发展得更大。小宋厂长还说，咱们喜丰罐头要走出容平市，走出西康省，把罐头卖到全国，出口到全世界。到时候，所有工人都能分新房，不是那种筒子楼，每套新房都有厕所，还安什抽水马桶。”
黄运生笑道：“他说你就信？”
“为什不信？”门卫理所当然道，“上个月罐头厂还要死不活，小宋厂长出手，什问题都解决。别人给发不起工资，小宋厂长不但能发工资，还给奖金，当然要信他。”
“是小宋厂长。”门卫道。
黄运生又问：“小宋厂长是谁？”
门卫说：“小宋厂长就是宋厂长弟弟，宋厂长到省城卖新品罐头去，厂里暂时由小宋厂长代管。小宋厂长上任第天，就制定套规矩。”
黄运生问道：“违反规矩怎处理？”
门卫说：“扣除当月奖金，直到扣完为止，扣完就去当清洁工扫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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