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不甘示弱，大声道：“你自己说
，
非最长亦非最幼，不是皇后也不是越娘娘生，文不成武不就，连闯祸都闯不出别具
格来。若不时时闹出些动静，陛下怕都记不得
——这会儿不就有动静嘛！”
少商差点气吐血！
五皇子得意洋洋，又对凌不疑道：“共八个，记得清清楚楚，连她们父兄都认得几个！子晟你尽可问！”
“你少说两句吧！”少商真想塞把烂泥在五皇子嘴里。
她扭头道：“凌大人，你别听五皇子，他是唯恐天下不乱呢。再说已经报仇啊，那几个小碧……小贱人，别说得先臭上几日，就是气味消散她们也没脸出去玩耍啊！”
“，……”那会儿他们正在吵架啊，而且她已想好复仇办法啊，“不是什
大事啊，也没伤到啊，哈哈……”
凌不疑深深看着她，目光森冷而狂乱，夹杂着愤怒与失望，然后缓缓放开攥着女孩手掌。少商捧着自己小臂，心头涌起股害怕。
凌不疑走到五公主面前，冷静道：“殿下钧鉴，待殿下离宫之日，臣定有大礼奉上。”
五公主瑟缩下，待要说些什凌不疑已甩袖而去，他离殿时还拽上五皇子。
少商愣愣，赶紧小跑跟上去。
凌不疑仿若未闻，只道：“五皇子，你先走前头，今日烦请与臣出宫走趟。”
五皇子最会看风向，心知情侣闹气这段戏是不能看，便装模作样整整衣袖，然后溜烟跑。
漫长冷僻宫廊只剩他们二人，少商不免有些惊慌，小小后退几步，谁知凌不疑把扣住她，俊美面庞竟有几分抽搐，声音像从冰层下传来——“程少商，你究竟将看作什人？”
“行猎时，见到年幼小兽依偎在母兽肚腹下；出征时，见过兵卒将自己后背交给同袍；领着乡勇剿匪时，见到年轻女子被
五皇子路哎哟连声，待走至静谧西侧宫廊时，凌不疑忽停住脚步，沉声道：“那几个推少商落水女子，你都认识吗？”
“都认识都认识！”五皇子忙不迭点头，顿感有用武之地，“五妹来来回回就那几个臭味相投伴当，怎不认识！”
少商追赶上来时候，正听见五皇子在卖弄自己记性——
“全都记得，哪几个是领头推人，哪几个在旁边看笑话，哦哦，还有几个往水里少商君身上扔石子呢！咳咳，真是歹毒啊……”
少商大怒，上前用力推五皇子把：“关你什事啊！多嘴多舌，当心陛下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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