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要爬到生产链顶端，去南亚那边做沙图什披肩生意。可他手上
羊皮和军火买卖渠道，万哥还没完全接手。就怕其他和黑狐有生意往来盗猎团伙占便宜。
等这批羊皮送去给黑狐当学费，他自然卖他独家资源。到时他就是新黑狐。
疯子望着
堆堆羊皮山，惊叹：“这
多？！”
对眼儿说：“有自己打，也有找别团队收。万哥带咱们单干后全在这儿，所有家当都压上边
。这次发财，以后更好干。等黑狐走，咱们又打羊，又当中间商，赚大把钱。”
疯子来时还犹豫着程迦那五千块信息费，现在早抛脑后，摩拳擦掌道：“有什
……”
对眼儿急道：“万哥，疯子和从小穿条裤衩。上次他表现好，以为您准。”
万哥斜眼看疯子，“你倒出来得快。”
疯子琢磨着不对，赶紧道：“那娘儿们不是没证据嘛。直不松口，也就这样呗。”
“那娘儿们，哼！”
疯子看眼万哥缠绷带废手，他有所耳闻，道：“万哥，上次狠狠打那女，嘴都打出血嘞。踢也踹，就是给你消气。”
停下。他下车，就着月光四处看看，高原起伏，没有动静。
他往处凹地走，绕下山坡走到宽敞空地上，窑洞门里露出丝微弱灯光。
疯子过去敲门，压低声音道：“对眼儿，，疯子。”
很快，门拉开条缝，瘦瘦对眼儿警惕地四处看，“没人跟着吧？”
“没，注意着。”
话音未落，屋外空地传来猛烈急刹车声。
众人瞬间没反应。
“该死！”万哥突然怒瞪疯子，从炕上蹿下来，大吼，“拿家伙！”
伙人四下找枪，但窑洞门骤然被踹开，门外堆枪口瞄
“这能耐怎没把她杀？”
“她都被打趴。揪她脑袋割刀，谁想她还有力气抢刀。不是想着得留条命报效万哥您吗？”
万哥呼着烟雾，“那女是拧。这儿正缺人手，你嘴够硬。跟着好好干，不会亏待你。”
疯子点头哈腰，“哎哎。”
万哥叼着烟，望向羊皮笑声。
疯子进去窑洞。
四壁黄土，吊只白炽灯，万哥斜靠在炕上抽烟。帮弟兄在清点羊皮。
万哥见他，警惕道：“你怎知道这儿？”
“问对眼儿。”疯子弓着腰溜过去，嬉皮笑脸，“万哥，出来就找您来。上回怎拷打都没供出您，就想着回头跟您混，您得收下啊。”
“对眼儿，下次再冲人透露这地点，就剁你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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