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望着载
齐墨远去
救
问询警官思索着什
，问：“齐墨，你此刻是清醒，但据
们所知，你在案发那段时间，精神不稳定，所以你记忆并不准确。”警官沉默
会儿，说，“出于保护你，们建议你不要给自己强加罪名，不要回忆些你可能记错东西。你是否真是凶手，这是警方调查职责。”
言溯对这位警官表现很满意。但齐墨不认同，他扑在桌子上，双手紧紧抓着桌面，满目惊恐：“是不记得为什杀她，也不记得是怎杀，可记得往她身上刻字。很确定，看见。用刀划开她背！”
这下子，审讯室里里外外都安静。
“你们把抓起来吧！”齐墨痛哭，“怕已经成神经病，怕还会继续杀人！”
外边，琼斯警官完全摸不着头脑：“如果他不记得过程，那也不能结案啊。”
来自首。
玻璃窗另面，灯光惨淡，齐墨脸色灰白，很安静，也很颓废，但神智是清醒，估计药物作用已经过去。
警官依照程序，问：“齐墨，你现在意识清楚吗？”
他点头：“很清楚。”只不过，他显得格外绝望，仿佛有什东西崩溃。才二十岁年轻人，眼底沧桑得像老者。
“你要来自首什？”
言溯没理他，仔细想着齐墨那句话。他说每句话都真诚，但最后句听上去格外奇怪。看见？为什说看见？
法证人员拿来张照片，是吊死安娜那个风扇叶片。积满灰尘叶片上，赫然个大大男人左掌印。
联络员说，因为那几个男学生里只有凯利是左撇子，所以准备先传唤他回来比对。
言溯看眼，收回目光，问：“问问齐墨林星是谁，昨天查找资料，发现这几个学生4年前读高中时是个壁球社。那时社里有个叫林星女孩哮喘病发死。怀疑留言里五角‘星’和‘药’，都和她有关。”
琼斯大赞言溯，可见言溯冷淡眼神，赶紧闭嘴，叫人去问。但这时痛哭齐墨再度精神崩溃，已经无法正常回答。
他垂下眼眸，复而抬起，十分羞愧而痛苦：“对不起，是杀安娜。”
窗外，言溯冷静观察着齐墨表情，得出结论是——他没有说谎。
“你为什会杀她？”
“……”最难问题回答，这个他反而说不清，“不记得，可能是，是吵架，时激动，失手杀人。”他用力抓着脑袋，想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
这个动作落在言溯眼睛里——依旧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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