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笑着问李哥：“李哥刚说
话，不算数
？”
李哥抱歉地说：“六哥，真对不起，兄弟没读好书，说话没文化，考虑不周，六哥
小波拉着
坐下，靠着他，依旧在低声哼哼，“夜来香为你歌唱，夜来香为你思量，夜来香，夜来香……”
李哥对身边坐着人说：“们给小妹庆功，让六哥见笑。”
嘴里歌声断掉，小波很敏感，立即察觉，拍拍背，示意没事。
六哥说：“难怪李哥今天不肯让兄弟们进来玩。”
小六口气和以前有些不太相同，似乎这个“李哥”叫得没有以前轻浮。
舞鞋，可以永远不停下来。
虽然这世上有很多不如意，虽然生活本来面目叫千疮百孔，却仍充满喜悦和希望，晓菲已经振作，小波肯定能考上大学，将来可以选择和小波同
个学校，也可以选择和晓菲同所大学，等上完大学，等妖娆和乌贼结婚后，们可以每天都像今晚样跳舞。
乌贼和小波交换个眼神，他牵着妖娆离开舞池，妖娆笑着说：“你们继续跳，们休息小会。”
问：“李哥究竟准备多少老歌？”
小波笑：“只要你直跳，歌声就会直有。”
李哥笑：“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吧，剩下时间，随你们玩。”旁边人拿出瓶酒，李哥拿给小六，“这瓶酒是王勇从欧洲带回来，直没舍得喝，今天既然是六哥生日，大家都高兴，就块喝。今天大家都高兴，你们高兴，们也高兴，就高高兴兴地过。”
六哥不阴不阳地说：“李哥和王局长公子走得很近嘛，倒是要借李哥面子，们这样人才能喝杯王公子酒。”
李哥陪着笑说：“大家都是朋友，都是朋友。”他挥手，让人去开酒，“不管是要喝酒，还是要跳舞都随意。”
李哥话里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可小六显然不领情，突然指指，“想请这位小妹和跳支舞。”
小波本来身子直微微前倾地坐着，听到小六话，他突然笑起来，边笑着边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淡淡说：“她今天晚上是舞伴，不能和别人跳。”
“这支曲子跳完就不跳，跳累。”
小波牵着走出舞池时，仍然嘴里哼着歌。
沙发上好几个人影，看不清楚谁是谁，只听到个声音问：“琦琦，高兴吗？”
这才辨出李哥，摇头晃脑地笑唱着回答他：“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般梦，拥抱着夜来香。”
李哥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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