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颛顼讥嘲地笑道，“那把匕首是师父亲手铸造，送给
爹和娘
新婚礼物，娘却选择
用它自尽，娘死时，肯定恨着师父。”
“你是因为恨他才攻打高辛吗？”
“不是！他于而言，恩仇两清，他是高辛俊帝，是轩辕黑帝
你说‘不小心丢掉’。师父左手小手指上
直截着枚白骨指环，你肯定看到过。你知道那枚白骨指环是用什
做吗？就是姑姑根手指啊！是姑姑哭求他救爹时，自断根手指起毒誓求他，但他．．．．．．．拒绝！”
颛顼声音嘶哑，字顿地说：“小夭，他拒绝！”
小夭用手紧紧地捂住租户嘴巴，身子寸寸地往下滑。她还记得，有日发现娘只手只剩下四根手指头，她问娘“为什娘少根手指”，娘笑嘻嘻地说“不小心丢掉”，她问娘，“疼吗？”娘说“不疼，现在最疼是你四舅舅和颛顼哥哥，小夭要乖乖，多陪着哥哥”。
如果四舅舅没有死，四舅娘就不会自尽，外婆不会病情恶化，娘不用上战场，也许，切切都会不用．．．．．．
颛顼说：“还有你爹！直到现在，世间都在传闻，蚩尤麾下有两员猛将，个是风伯，个是雨师。你直到雨师真实身份是谁？他另有个名字，叫羲和诺奈。现在无人知道，可在千年前，他却是闻名高辛翩翩公子，羲和部大将军，也是师父至交好友。事情太久远，人都已死光，查不出雨师究竟做什，但你觉得师父会无缘无故地派他到你爹身边吗？是！也许如你所说，这些事完全怪师父。但是．．．．．小夭，每当想起，爹可以不死，娘不用自尽在眼前，奶奶可以多活几年，姑姑不用上战场，你不会离开，真．．．．．．”颛顼呼吸十分沉重。“真没有办法只把他当做师父！”
小夭无力地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喉咙好似被扼住。喘息都困难。
颛顼说：“以前师父直对说，‘你无须感激，这是欠青阳，阿珩和你爹’。从没当过真，反而觉得师父光风霁月。直到登基后，查出这些旧事，才真正明白，师父点没说错！”
小夭清楚地记得，赤水河上，她叩谢父王救护之恩时，父王也清楚地说：“这只是欠青阳，昌意和你娘。”
“小夭，没有忘记他是师父，可也没办法忘记．．．．．小夭，还记得那把匕首吗？”
“舅娘用来自尽匕首吗？”那把匕首，让颛顼夜夜做噩梦，他却非要日日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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