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觉得住在这里来回宫廷可方便？”
李延年还未回答，李妍不耐烦地截道：“金玉，你究竟想问什
？难道还要问大哥每日吃些什？”
李延年看
妹妹
眼，耐心地回道：“来回都有马车，很方便。”
李妍瞪眼：“哥哥和方茹都是温和雅致
人，可不是你这样地痞无赖。”
李延年在屋内问：“是小妹回来吗？”
李妍应道：“是！大哥，还有玉娘。”
李延年听闻，立即迎出来。
李延年为倒杯清水，歉然道：“不饮茶，只喝清水，所以也只能用清水待客。”
她手边走，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问：“你究竟学得怎样？”李妍推开，只顾快走，赶几步摇摇她手：“说说呗！”
李妍低声道：“你这想知道，自己也去听听课，不就知道？”
压着声音笑起来：“才不费那工夫呢！要学就直接学最精华，等你学好告诉。”
李妍甩开手：“你好没羞！连婆家都没说到，就想这些。被人知道，肯定嫁不出去。”哼声，没有搭腔。
两人静静走会儿，李妍挽起手：“你虽不知道自己具体年龄，但估摸着应该和差不多，你别老盘算着做生意，自己终身也该好生打算下。你没有父母替你筹划，自己再不操心，难道坐等年华老去吗？石舫舫主没见过，但看你对他很是小心，想来必有不凡之处，如果年龄适当，他又没有娶妻，你不妨……”
李妍嘻嘻笑着说：“大哥，她说有事要问你。”
李延年温和地看着，静静地等说话。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席面上画着圆圈：“宫里人可好应对？”
李延年道：“因是平阳公主荐去，大家都对很有礼。”
道：“听说陛下听过你琴声后，大为赞赏。”
李延年淡然笑：“是赏赐些东西，倒也说不上大为赞赏。”
伸手轻拧下她脸颊：“好姑娘，自己要嫁就见不得她人逍遥。”
李妍冷哼声：“好心没好报。”
们进门时，方茹恰好出门，看到俩，低着头小声说：“来请教李师傅支曲子。”
摇头而笑：“什都没问，你怎就忙着解释呢？好像有那点儿……”李妍暗中拧下胳膊，对方茹静静行礼后，拉着让开路，伸手请方茹先行。
方茹向微欠下身子，疾步离去。向李妍耸耸鼻子：“还不是你嫂子呢！完，有你撑腰，以后园子中要有个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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