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那年过生日，许辉可能不想带他弟弟，就骗他晚上在学校补课，然后请
十几个朋友去外面玩。那天已经很晚，他弟弟偷偷去学校找他，结果出事。”
吴瀚文抬手比划着，“他弟弟来学校
时候大门已经锁，他就去爬后门。结果那时候
们后门空地在施工，地上刨着坑，天太黑他没注意，就摔进去。”他指指自己头，“磕到脑袋，这事闹得大，都上报纸。”
白璐微微张开嘴，“严重
？”
她想起那个炎热夏日。
灰黑色楼层索引。
像做生意，具体干什不太清楚。不过后来……”
吴瀚文欲言又止，白璐接着他说：“后来出什事？”
“许辉妈妈在他念小学时候得病去世，初二那年，他爸爸又娶
个女人……”谈起别人家隐私，吴瀚文稍有点不好意思。
白璐静静看着，“就这样。”
“当然不止，他爸跟那女其实过很久，领回家里时候大家才知道，都已经有个孩子。许辉那段时间特别乱，天也没老实过，这事全校都知道。”
七层。
神经内科病区、康复科病区。
“很严重，好像进医院就没出来过……其实很惨，他弟弟被发现时候，怀里还抱着给他做机器人模型。”
吴瀚文说着，也叹口气。
“许辉是从那时候开始，彻底变。”
“所以他学习就这耽误？”
“也不完全是……”吴瀚文放下筷子，说：“后来又出事。”
“他那个同父异母弟弟吧，比许辉小四岁多，特别喜欢许辉……”吴瀚文说到这，耸耸肩膀，小声说：“那时候许辉学习好体育好，长得又帅，男生女生都喜欢他。他只要稍稍对他弟弟好点，他弟弟就恨不得天天粘着他，都来过学校，们还见过呢。”
“然后呢？”
吴瀚文努努嘴，筷子尖不知何时落到桌面上，自己也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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