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斯扬走到郭世杰面前，指着他
鼻子——
“废物！”
郭世杰浑身发抖。
换到赵腾——
“无能！”
朱韵转眼去看李峋，李峋正拿笔往书上做记录，好像公司发生这些事都跟他无关。
董斯扬捏着那支已经不能用
钢笔，他指头粗，钢笔在他手里像小孩玩具
样。他阴森地看着张放。
“也就是说，
走这段时间，你们手里两个项目，个原地踏步，个干脆连腿都没抬过。”
虽然董斯扬听不懂计算机术语，但他并没有被张放绕晕。
朱韵看到张放后背缩起来。
桌子。
“哎！”张放意会，弓着腰开始汇报工作。
朱韵停下手里活，偷偷听张放汇报。张放搬台笔记本电脑，给董斯扬演示上面游戏，大概讲解半个小时时间。
朱韵在听十几分钟时候，终于明白这家公司问题到底是出在哪——
这个董总，是个彻彻底底外行。
赵腾低头装死。
轮到张放，董斯扬干脆直接上手。他掐着张放下颌，像拎小鸡仔样给他往上拔高五公分。
“董总、董总错！”张放踮着脚，痛苦求饶。“真错，董总你饶吧！”
眼看张放脸色越来越红，朱韵开始犹豫要不要制止下。但她转念想到张放开始招聘时
董斯扬把钢笔狠狠往桌上拍。
“开会！”
与会人员是全体员工，包括朱韵和李峋。这回他们没去小黑屋，五个人站成排等着领导训话，大家很有默契地将队伍由低到高排列。朱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竟然比其他三个男员工都高点，就站在李峋身边。
董斯扬站在前面，手掐着腰，手指着他们。
“就这
两个破游戏，已经磨蹭几个月！投多少人？给你们多少资金？结果呢，他妈现在连盘屁都端不出来！你们自己说你们该不该杀？”
张放口若悬河，用无数多计算机术语，里面其实有七成是有错误，剩下三成都是废话。他演示《无敌武将》，却只给董斯扬看吕布个角色，说得天花乱坠，根本停不下来。若不是朱韵已经解过这款游戏本质，光听张放介绍还以为是什旷世大作。
朱韵回头看赵腾和郭世杰。郭世杰战战兢兢闷头画画，赵腾难得没有玩游戏，看戏样望着张放和董斯扬。他感觉有人看自己，转头跟朱韵四目相对，露出个慵懒狡黠你知知笑，闷头敲敲键盘。
Q上赵腾发来私聊，朱韵打开看——
“像不像,bao君和太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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