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来这江北军也不是为
花前月下、对酒当歌
。”
商易之不再说话,只默默地替阿麦清洗背部鞭伤。
阿麦不愿在他面前示弱,愣是咬着牙不肯吭出声来,挨到极痛处,更是痛得她身体都战栗起来。每到此时,商易之手下便会停住,待她身体不再抖
才又继续。他是好心,可怎知这样更让阿麦受罪,就这样断断续续,只把阿麦疼得如同受刑
般,几欲死去活来,冷汗把身下
棉被都浸湿
。到后面阿麦实在挨不住
,只得说道:“元帅,您&&能不能干脆些,给
个利索?”
其实商易之额头上也冒汗,他出身高贵,哪里做过这样伺候人
事情?听阿麦这样说,面上闪过尴尬之色,
狠心把
段紧贴阿麦皮肉
布条
扯而下。
这回阿麦再也没能忍住,“啊”
声惨叫出来。
徐静刚推开屋门,被阿麦这声惨叫吓得
跳,
脚踩在门槛上差点绊
个跟头。他抬头,只见商易之正坐在阿麦
床边,而阿麦却赤着背趴在床上,两人齐齐地看向他。徐静
怔,连忙打
个哈哈,赶紧转身往外走,“走错
,走错
。”
“先生!”商易之和阿麦异口同声地喊道。
徐静停下,却没转身,只收刚才玩笑
口气,淡淡说道:“元帅,
替阿麦从营外找
个郎中来,已等在门外。
找元帅还有些事情,请元帅移步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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