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看他迷迷糊糊
，人都有点儿傻
，怜爱地拍拍他头顶说：“回去睡吧，别天天熬夜，看把骨头都熬软。你个头儿也有点……”
崔启比量比量自己跟他身材，是稍微矮
头皮，却丝毫不感觉羞愧，坦然说：“
爹身材也甚不长大，当初不也娶娘，生？男子汉人品好才要紧，天底下哪儿那
多大汉。”
这口鸡汤灌干巴巴，崔燮拒绝喝。
他强令崔启回去睡觉，自己锁上房门，打开脑内2T硬盘，闭着眼研
点儿抹在眼上就行。
“至于那戏……小启哥虽然住在家，可他年纪小，也懵懵懂懂，想来大事还是他家大人订，也许掌柜知道还更多。明日叫他去店里说说这事，大人甚时订戏班子，只管着人告诉居安斋声，让他们店家人跟班主讲解排演法儿，演练好再去大人家里，岂不更省事？”
高肃点点头：“还是你想周到，个锦衣卫百户、给皇上办差男子汉，亲自过问戏班事也不好听。”
不过问戏班，却得过问义母和内人事：“你家卖那‘眼线膏’是专门涂眼圈？外头不都用螺子黛，那膏什好涂吗？涂好看吗？”
其实是比眉笔好上色，而且健康。这是他翻遍化学书，看来民国方子，用纯天然药材“猴姜”研成粉末做。因为粉状眼线没有粘性，他怕抹着抹着就掉，研究整整章化妆品知识之后，又挑做口脂甲煎香油拌和药末，搅成膏状。
口脂加甲煎后就有光泽，不容易掉，还可以当指甲油抹。这甲煎又是药材加香油煎成，能涂在嘴上，肯定没有毒性，只是加油不如眉粉好卸妆。反正当今女性化妆时都先涂脸大白，粉底厚厚，也算是有个隔离，多洗几次脸就下去。
崔燮笑笑，谦虚地说：“在下也不是商人，没为件货品就欺哄高大人这样心关照寒家人。那眼线膏好不好，再看两天，若好就叫人给大人送去，若不好还要请大人在外头寻。”
高大人拍桌子，铿锵地说：“岂能不信你这读书人，信外头*商？就在家等你好消息！”
他昂首阔步地走，崔燮也回书房去找崔启，低声说高家中秋要唱三国戏，得叫居安斋人帮办事。
崔启正在房里描着关云长水淹七军，叫那些波浪和光影弄得死去活来，出门遛这趟还没清醒过来，愣怔怔看他会儿才点点头：“明天早晨就去跟计掌柜说，让他找个布置全场大伙计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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