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肯。”九公主挺委屈
。
“她不肯就抽她！你有世界上最厉害爹，世界上最厉害娘，世界上最厉害哥，你要什
得不到？下次见
她就狠狠抽她，九公主要吃她糕点竟还推三阻四，忒特不识抬举！”情绪
激动，嘴里就蹦出几个脏字，虞襄尴尬抚抚唇，见两个小孩没听出来，正用崇拜目光盯着自己，又自然把手放下。
金嬷嬷捂嘴忍笑。
九公主思忖片刻，为难摇头，“这样不好，像那个清河郡主样会讨人厌。”
“那哪能样。清河郡主抢你，那叫放肆，逾矩，以下犯上。你抢别人，那叫恩赐，赏脸，给她面子。你是公主，她是伴读，怎能样呢。”虞襄将丛林法则灌输进小孩脑袋里。至于如何以弱胜强，扮猪吃老虎之类，她就是教万年，估计这孩子也学不会。
堂里事，九公主不说，金嬷嬷也无从得知。
虞襄抻抻脖子，总算把驴打滚咽进肚里，急急追问，“你果真用袋宝石换六个驴打滚？”
九公主眨巴着大眼睛，样子无辜极。
虞襄掩面呻-吟，复又从荷包里掏出指甲盖大碎银，道，“看见吗，这点儿银子就能买五十个雪玲珑，而且这根本就不叫雪玲珑，叫驴打滚。在外头那就是个随处可见小吃，价格低廉很。傻丫头，你被骗！”
她看向虎妞，问道，“你难道都没见过这东西？”
范娇娇虽是将门虎女，却也是个憨，嗫嚅道，“上去就抽话，先生会骂人。”
“傻，寻个由头就是。”虞襄点点她眉心。
“怎寻由头？”两个小孩不耻下问。
虞襄正要展开厚黑学教育，瞥见立在榻边金嬷嬷，又犹豫。把两个纯白孩子染成煤球，好像不大好吧？皇后娘
虎妞小心翼翼摇头，那大个儿，硬是要躲到九公主身后，藏头露尾，模样十分滑稽。说起来也奇怪，她不怕九公主，反怕死三五天才见回虞襄。
这孩子看上去糙，却也是大家出身，平日里金娇玉贵，哪能吃上驴打滚这种东西。虞襄无奈扶额，问道，“谁跟你换？”
“是七公主伴读邓彩明。”虎妞怯生生探出半个脑袋。
九公主反应迟钝，到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吃亏，扁着嘴问，“袋宝石能换多少雪，那个驴打滚？”
“多得能把你埋起来，辈子也吃不完！”虞襄轻点她额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换什换，你是公主，她是小小伴读，你看上她糕点要过来就是，凭什给她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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