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强撑起
口气
钟阳，霎时间又跌坐回椅子。她不得不承认，乌芽芽说得对，是自己首先出
问题，才会连累女儿。
“是
错，是逼得她太紧，是忽略她感受，是没用，不能给她树立个好榜样！”钟阳低下头捂住脸，发出痛悔哀鸣。
钟阳抱紧自己，因难以想象愧疚和悔恨而瑟瑟发抖。
乌芽芽同时也在逼问：“如果不提，你为什
想不到？身为个母亲，女儿这基本需求，你为什看不见也想不到？钟阳，你到底是什人啊？你心里除自己，还装得下别人吗？女儿对你来说是什？是你逆转人生寄托？是你养老工具？”
乌芽芽忽然站起来，双手撑着钟阳身体两侧椅子扶手，冷酷地逼问：“她是个活生生人！她是你骨血，她是你至亲，她是你生命延续，但同时她又是个独立个体！你把她当成什？奴隶吗？所以她只配穿着条怎洗都洗不干净脏裤子去上学？她考第名不是为自己，是为给你争口气？她有好前程也不是为自己幸福，而是为让你过上好日子？你生她下来，就是给你压榨吗？”
乌芽芽咬牙切齿地说道：“把女儿视作奴隶和工具烂人，配得上‘母亲’这个伟大称谓吗？钟阳，你配吗！等你女儿从那里跳下来，你就知道后悔。”
乌芽芽松开椅子扶手，指向不远处高楼。
“不，不会！女儿不会z.sha！你别咒她！你再说句就跟你拼！”钟阳猛然站起来，愤怒地嘶吼。
她害怕！
她简直怕到极点！她担心乌芽芽话会变成真，所以竭力否认。
可她同时又隐隐知道，女儿真出问题。
乌芽芽却摇头道：“不，出问题人是你！如果你不改变，你女儿只能走上那条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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