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师，您眼光真好，被您看上
东西全是最难弄到手毒物。”狼牙歇
那点歪心思后，与严家军反而相处愉快起来。
“你知道蛊是怎
炼出来吗？”祁泽好心情地摆弄着
堆瓶瓶罐罐。
“放在缸里喂毒。”狼牙答道。
“没那简单。要喂出只蛊，首先得挑选无数幼蛊，将它们装在口大瓮里，填满毒液，让它们互相残杀，最终胜出者便是成蛊。再把无数成蛊装在口大瓮里，填满毒液，让它们再次残杀，最终胜出者便是黑蛊。黑蛊之后有银蛊，银蛊之后有金蛊，金蛊之
蹭。
“昨天
还无法完全控制它们，现在却可以。”严君禹收回藤蔓，耳尖有些发红。他并未告诉少年是：如果必要时候，自己能通过藤蔓感受外界切。少年黑发多顺滑，皮肤多温热，都无比清晰地传导进他感官世界。
“控制它只是第步，”祁泽伸出手，揪住藤蔓片小叶子，解释道，“昨晚教给你口诀是灭灵篇，可抹杀低等灵物神智。不知道它能成长到什地步，所以也不能确切地告诉你需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结束这种痛苦。”
他指尖有下没下地抚摸着叶片脉络，叹息道，“或许两三个月就没事，又或许终其生，你都无法得到解脱。”
严君禹努力控制着身体反应，哑声道，“你不会丢下不管，是吗？”
“那当然。”祁泽放开叶片，笃定点头。
严君禹松口气，微微弓着背，颤声道，“那就没关系，无论多长时间都能坚持。抱歉，去洗个澡。”
祁泽以为蛊虫又在作怪，连忙让两名大兵搀扶他下去。唯有李子谦，若有所思地瞟眼他下腹部。迷彩服虽然很宽松，但某些人资本太大，也是遮不住。疼痛会让人发情吗？好像没听说过。
严君禹在洗浴间待半小时才出来，行人吃过早饭，把各种建筑物折叠起来放进空间钮，这才再次上路。科技发展得太快，对人类而言似乎并不是什好事，旦遇见强烈电磁干扰，飞艇、飞舰、飞车等交通工具就完全不能用，反而不如四个轮子汽车方便。严家军和红鬼星盗团自然没有随身携带古董汽车习惯，于是只能步行。
所幸特种人身体素质强大，赶路速度并不慢，花七个小时就抵达原定目地，沿途照旧采集很多毒物。祁泽全天候开着灵眼，哪种毒物灵气最足，便让众人采集哪种。停下扎营时，不少人挂彩，连狼牙都为祁大师赴汤蹈火回，帮他弄来只透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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