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
肯定。有什
问题吗？”她有个恼人
习惯，就是说话时总跟他贴得太近，她轻微口齿不清（这倒不是她个人习惯，而是时代风格）听起来像是个年幼而无助孩子。哈伦不会被这种幻想骗倒。他后退
两步。
“没有问题。你被放到这个时间点，是因为这是最合适节点。实际上，在
般时空里，你直都在这里。”
“但怎会啊？”她听起来更害怕，“自己什都不知道。有两个吗？”
哈伦很恼火，这叫他怎解释得清楚？他怎给她解释，她身上发生这点事只叫作微量变革，对般时空任何干涉都会引起，虽然会改变个人生活轨迹，但不会对整个世纪产生明显影响。即使永恒之人有时候也会忘记微量变革（缩写为小写“c”）和变革（大写“C”）之间区别，后者是会明显影响现实。
睛看，用耳朵听，然后把这些感官印象综合加工，得出报告。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这就是完美抵近观测。
通常情况下，作为观测师，虽然并不知道具体要观测什，但他不会为此困扰。从新手时期开始，他就直被教导作为观测师，绝对不能带着观点去看世界，不能期待看到某种东西，或者心里先有预期结果。不管他试图做到多公正，但旦有类似预期，就不可避免地影响自己观点。
但在现在这种环境下，无所知还是让人恼火。哈伦心中非常强烈地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无可观测，他被派到这里完全出于芬吉阴谋。鉴于此还有诺依……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两英尺处自己三维投影。他身上穿着482世纪风格紧身衣服，光洁无缝，色彩明艳，看起来像个傻子。
他刚个人吃完机器侍者送来早餐，诺依·兰本特跑过来。
他说：“切尽在永恒时空掌握。不要问。”他骄傲地说，好像他自己是个高级计算师，亲自把他们进入般时空节点定在六月，而且敢于确定这三个月时空跳跃带来微量变革不会演变成变革。
她说：“但生命中就少三个月啊。”
他叹口气，“你在般时空中跳跃，不会影响你物理年龄。”
她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现在是六月啦，哈伦技师。”
他厉声回答：“不要在这里称呼头衔。六月怎？”
“加入——”她含糊地停顿下，“——加入那里时候可是二月，才走个月啊。”
哈伦皱眉。“现在是哪年？”
“噢，年份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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