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点
点脑子：“其实是让你
这儿，永远被保存起来，永远存活呢？”
丁玉蝶听得手足发凉，目瞪口呆。
好像是没错，什
叫得长生？肉体能长久存活自然算是，但如果撇去肉体，意识
直被保存着呢，好像也是。
那盘岭叔当初舍命去对抗和控制，就不是单纯祖牌，而是个个人。
丁玉蝶低声喃喃：“飒飒后来跟
说，祖牌和太岁是两种生物……”
里面，确实像是有另个人。”
丁玉蝶听得似懂非懂：“太爷，你想说什，你就直说吧。”
丁海金拿手抚抚胸口，像是要安抚那颗脆弱心脏：“知道，你们年轻人爱讲科学。但是出生时候，家里习惯请大仙儿、遇事拜鬼神，所以，还是按照那套说，你该怎理解看你们。”
“你有没有想过，人死之后，魂魄去哪？会不会有种东西，能把魂魄收住？能把很多很多人魂魄，都收在起？”
丁玉蝶颗心砰砰跳：丁海金这意思，祖牌是种能收拢魂魄物质？不对，这是迷信说法，他前阵子看系列小说，里头有个神棍，把魂魄解释成是脑电波，那祖牌就是……能保存脑电波、且保存很多人脑电波物质？
也许真是两种，但它们之间不是完全割裂，存在着某种微妙联系。
那些为求长生，千方百计觅得太岁服食人，到底是吃太岁，还是被太岁“吃”呢？肉体终结之后，意识会不会被攫取，就此常驻在祖牌当中？
在那个漂移地窟里长生、永存，跟坐牢有什区别？跟走到绝路、并且是永无止境绝路
丁海金说得慢悠悠：“长在北方，小时候，听过很多有关太岁故事，各地好像也挖出过些，但总觉得，现在挖出那些，跟传说中、野史里记载，不是回事。”
“传说中太岁，是仙丹妙药，让人成神仙、得长生，很多人穷尽心思想得到它，在古代，只有达官贵人可以享受，平头老百姓可没这福分。”
“姜太月向提起漂移地窟里太岁，觉得，那个巨型太岁，更符合传说中仙丹妙药说法——你说，它能让人成神仙、得长生说法，会不会确实是真，只不过，大家都误解。”
丁玉蝶已经完全被丁海金带着走：“怎误解？”
“直以来，大家以为成神仙、得长生，都是轻身飞举上天，天上还有座凌霄宝殿，大家在里头吃仙桃、喝仙酒，该有享乐项没少，是人间富贵更上层，但也许，太岁给长生，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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