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身高缩
五厘米，饭店里
工作人员都飘在半空中，脚不沾地，仿佛是集体从玉皇大帝身边下凡来。喝咖啡过程中，大学女神和田小明随便聊聊前程，去美国留学还是在国内先找工作、家长什
态度、哪些学校和专业等等和男女
点都不相关正经事儿，过程中，大学女神几乎没自摸头发。结账时候，田小明几乎和女神扭打起来，田小明力气大，算上服务费，两杯咖啡花田小明这次义务献血全部补助。田小明想起他发小王大力在高中时候说他女友句经典台词：“
都在省城请她吃麦当劳，她还不让睡，什人品啊？”
大学女神问田小明怎笑成那样儿，田小明说，你以后如果再义务献血，要找个躺椅躺下再抽。咖啡在五星级酒店里似乎味道真不样，看来，以后，五星级酒店要多来。
浦西这个五星级酒店顶层酒吧空间并不大，除去吧台和通道等公共空间，地方更小，排放桌子也小。有个小得不能再小乐队，个菲律宾女人穿着黑长裙咿咿呀呀地用菲律宾口音汉语唱：“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
田小明和万美玉都冲着窗户坐着，两个人挨得很近。田小明小口喝酒，酒在嘴里细细消失，在酒慢慢渗进舌头和嗓子过程中，田小明感受到桌子底下自己肉体和万美玉身体贴近，差异细微体温从万美玉身体传来，田小明腿毛成排成排地向那个温暖方向竖起、摇摆，仿佛水底迎着暗流水草，仿佛显微镜下草履虫鞭毛。
田小明忽然感到阵寒冷，冷到似乎要打冷战，右胳膊紧抱左胳膊，左腿紧搭右腿，扭头看身边万美玉。万美玉双腿并齐，双手抓酒杯，头扭向另外边，动不动看窗外。田小明眼睛距离万美玉头顶不过二十厘米，看不见万美玉眼睛，但是看得到万美玉青白头皮，头皮上齐齐长出头发，头发如何分开、如何滑下、如何覆盖万美玉脸和肩膀、如何在遥远霓虹灯变幻中细微地变幻光泽。头发从来不是黑色，哪怕是在黑夜里，随着位置不经意变动，也会呈现千万种颜色。
田小明鼻子比田小明眼睛距离万美玉头顶更近，田小明鼻子想牵着田小明头，近些，再近些，埋进万美玉头发里，鼻尖贴着头皮，沿着头发分界线滑过，从百会穴附近直滑到脑门。左眼余光看左边头发如何滑下，右眼余光看右边头发如何滑下，左右两边发根儿在鼻尖滑过时，反复撩拨田小明睫毛，然后鼻尖回复原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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