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
呢？”
听见
声喝喊，看见两道强光，是校卫队两个二狗子。他们穿着蓝色
棉大衣，戴着人造狗皮帽。
“们在看风景。”
“又是你们两个。”这两个校卫队队员，和女友见过。上次，叫嚣要咬张校医，张校医叫来就是这两个家伙。这两个人自以为捉*捉双，他们重权在握，脸得意。
“们又没被开除，你们整天到处晃悠，自然能看见们
。”说。女友暗暗拉拉大衣袖子，暗示
，知道你有九处敏感部位。”
“算说错，别生气。毫不怀疑你有天赋，你就是当太监，还是能让女人到高潮。”
“太肉麻，没有那大本事。但是有本事找到你，骚扰你，让你不得安宁。你可以把先*后杀，但是不能始乱终弃。那不是你出路。你如果不理，你把呼机关掉，电池抠下来，还是有本事把你呼机呼响。”
“是认命，认命。从前有个男朋友，你别浮想联翩，和他没有任何身体接触。那时上高中，他大十岁，学音乐，在上研究生。和他唯次身体接触是和他分手时候，他握握手。你记不记得们在军校时候，第次见面，你笑着握握手，说你叫秋水。你手和他手有种奇怪相似，同样干燥而稳定，细长而冰凉。在那个时刻感到宿命，认命。”
“后来那个人呢？有没有到欧洲得世界音乐大奖？现在还常常通信？他长高吗？早上吃不吃菠菜？”问。
“不想谈这个问题。事情已经过去。”
“他如果抱着你，抚摸你，你会不会感觉自己是把琴？你有九个琴键，能弹出不同强度声音，都很动听。”
“不想谈这个问题。事情已经过去！”
“对音乐窍不通，而且在可预见将来还是窍不通。上小学时候，音乐老师考们认音。她先给个基准音，说是‘1’，然后再弹另个音，问是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他妈哪知道是几？上初中时候，班主任可喜欢，他终于找到个五音缺得比他还多人。他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爱上们音乐老师，音乐老师说，没见过五音缺三人，有什好谈。班主任把拉到音乐老师办公室，说，让你见识见识，这个小伙子五音缺四个，咱们还是谈谈吧。”
“跟你说，事情已经过去！”女友叹口气，开始缓慢地亲，亲得很深，亲得很有次序，由上到下，到很下。只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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