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
味道做成香水，多少钱
都买。”她动作不停，她声音断续，“跟你时候，
点儿也不精明。对你没有自制力，知道早晚有天会越轨。原来想，你要是敢跟别人，先骟掉你小弟弟，再割掉你舌头。想，你就废
。现在发现，错，没有小弟弟，没有舌头，你还有你骨子里味道，你还是*荡依旧。”
“只要你，只有你好，只有你抱着舒服，比枕头还舒服。”
“你逻辑不对，别把当文科小姑娘骗。你没上过别人，怎
知道别人不好。世界很大，姑娘很多。”
“已经挖到金子，为什还要继续挖下去呢？”
“真想这样抱你，天、年、辈子。在医大这八年，你好好陪好不好？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儿，你为什这让上瘾。没有对其他任何事情上过瘾。不明白，你为什会把拴得那紧？”
“穿裙子方便。”
“方便什？”
“方便犯坏。”
女友缓慢地亲，亲得很深，亲得很有次序，由上到下，到很下。毕竟是受过严格理科训练人。
“你身上有种味道。”她说。
她双手像蛾双翅在身体周围上下飞舞，最后停在腰间。夜深，没有蝴蝶，蝴蝶都睡。
“不喜欢你穿牛仔裤。”她慢慢说道。
“你喜欢穿什？”问。
“喜欢你穿运动裤。不是送过你条挺好运动裤吗？”
“为什喜欢穿运动裤？”
“为什你说只让陪你八年？”
“你想陪多久？”
“你让陪多
“胡说，今天刚洗过澡。”
“和洗澡没关系。是从你身体里发出味道。”
“也不是糖尿病晚期，没有酮中毒，不会有烂苹果味。尽管爱好胡思乱想，但是还没到精神错乱，不会有老鼠味。”
“是种很好闻味道。你还记得不记得，第条颅神经是嗅神经，嗅神经和脑子里古老海马回相连，与性欲关系密切。”
“所以香水是个大买卖。”女友头发散开，浓密零乱，在腰间波涛翻滚。像是站立在齐腰深水中，波涛汹涌，站立不稳。透过散开头发间隙，看到丁香树下洒落月光和振落点点丁香花，好像海底点点星火和游动鱼。
“可以方便地感受你勃起，可以方便地放自己进去，可以方便地脱掉它。”
“也不喜欢你穿牛仔裤。”说。
“你喜欢穿什？”她问。
“喜欢你穿裙子。”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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