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许说违约。”柳莺莺小嘴弯弯,脸上似笑非笑,轻轻点
点头。梁萧又惊又喜,自从巨钟之后,二人就从未当真亲近过。
时间,他只觉身子发软,探长脖子,在柳莺莺脸上吻
下,只觉她颊上肌肤温软嫩滑,犹似娇花蕴露,白玉生香,梁萧心神俱醉,竟忘
移开。
柳莺莺忽地张眼,将他推开,嗔道:“你这口,要亲到什
时候?快说快说,这个到底是什
?”梁萧脸涨地通红,讪讪道:“这是个机关,叫做‘鬼哭神嚎二连环’。白三元既然走
,必会泄漏行迹,只怕是过不多久,便有对头找来。”柳莺莺笑道:“你想得倒长远,但为何叫这个名儿?”梁萧指着地上七八条绷直
绳索,口说手比,道:“若是绊着这些绳子,便会被绳子套住双脚,这木块铁条就会砸来,将来人打下水去。”柳莺莺道:“这堆破木头断绳子有这般厉害?
才不信。”眼珠
转,喝道,“鬼哭神嚎。”突然伸手,在梁萧身上狠推
把,梁萧猝不及防,倒退数步,足下绊住
根绳索。只听咻
声,绳索顿然圈转,将他足颈套牢,与之同时,那根木铁捆成
巨棍骤然弹出,带着无俦劲风,向梁萧面门扫来。梁萧不及转念,身子向后
仰,向江中跃去,巨棍堪堪从他鼻尖掠过,足颈绳索则随他放长,忽地断裂,只听扑通
声,梁萧掉入江里。
柳莺莺没料到这机关如此厉害,不禁愣住,直待梁萧呼喊,才放下绳索,拉他起来。梁萧湿淋淋爬上舱板,怒道:“你要命
?”柳莺莺心里虽然后悔,嘴上却不肯服输:“谁让你趁机要挟
。再说,谁知道这机关真有这般厉害?
还当你吹牛!”梁萧
时语塞,想想自己借机要挟,也有不对,半晌方道:“说起来,这机关还不够厉害。”柳莺莺见他扯开话题,冷哼
声,也不过分相迫。梁萧转入舱中,见颜人白不在,便将他
羽箭抽来十来支,再把绳索巨木重新绑好,但绳索走势却与早先略有不同,捆绑已定,再将羽箭
绷在绳索之间,指定船外,然后用帆布盖好。柳莺莺再不敢乱动,只是从旁观望。
梁萧收拾停当,说道:“莺莺,这‘鬼哭神嚎三连环’十分恶毒,你须要小心,别要乱碰。"柳莺莺冷笑道:“谁稀罕?”自顾进舱去
。梁萧忖想颜人白尚不知机关
事情,当即绕船寻去,未到船头,便听有人吟道:“……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
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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