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姑娘，何为父亲留下
志向？”
“以财图大计，以才治国家。老父商家入相，正是如此。”
卫鞅点头沉吟，“哪
姑娘梦想呢？”
白雪略显羞涩笑道：“不告诉你。但愿它已经开始
。”
卫鞅觉得面前这个少女当真是个奇人，论财富难以计数，论襟怀志不可量，论才识堪称名士，论心性明亮豁达，论聪慧天赋极高，论相貌绝然佳
卫鞅爽朗笑道：“有条件事最好办，最怕无条件。”
“对
讲讲你对这两件事评说。就喜欢听你谈政论棋。”
卫鞅沉吟点头，“这两件事耐人寻味。韩国原本是仅次于秦国第二弱国，在山东六大战国中座次最末。但韩国虽小，铁山却是最多，农耕平原也最多。所以，韩国兵器锻造天下第
，粮食贮藏也是天下第。然则为何成为弱国，因由皆出于旧贵族根基未动，人力财力分散于豪强封地。若能法令统，激励民心，韩国将成为中原地区令人生畏强国。申不害被韩侯重用，这天就为期不远。”
白雪钦佩点头，又问：“秦国颁发求贤令，是否也想变法？”
卫鞅默然有顷，叹息声道：“自古求贤有虚实，奋发图强者求贤，沽名钓誉者亦求贤。秦国求贤之真意，得见到求贤令方可有断。”
欲手谈？”
“不是，有大事。不过你先猜猜看。”
“那个白发隐者露面？”
“不是。”
“秦国特使来？”
“已经安排好，明晚将有求贤令送到洞香春，来就是请你去。”
“这座陵园近日看管松弛许多，明晚定来。难为白雪姑娘。”
白雪笑道：“如何俗起来，不叫小妹？”
卫鞅肃然道：“姑娘襟怀高洁，卫鞅岂能失敬？”
白雪悠然叹，“老父给留下三桩物事，笔财富，张大网，种志向。生为女儿之身，难以充分利用这些财富和这张大网来实现这种志向。想扶助个有襟怀有报复，有经纬之才，更有远大志向人成就大业。不希望这个人将扶助看作恩赐，而损折他志气，因为也想在他大业中实现梦想。”
“不是。”
卫鞅沉吟道：“总是与秦国有关联事？”
白雪点头笑笑，“看来你开始想秦国事。呀，给你带来两个消息。则，韩国开春后可能起用申不害，准备变法；二则，秦国国君向天下列国发出求贤令，搜求强秦奇计与治国大才。兄台以为如何？”
卫鞅肃然拱手，“多谢白雪姑娘。”
“先别谢，可有条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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