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笑道：“倒也算个内行！好啊，打仗要靠亲兄弟，上阵还是父子兵，本抚准
。”
那畜生跪着还不起来。
袁大人问：“你还有什
要说
？”
畜生道：“大人，小想过，要实施这檀香刑，需要搭起
座两丈高木头高台，高台
畜生说：“大概是活三天，也许是四天。”
袁大人让翻译赶快把话翻给克罗德。克罗德听得眉飞色舞，用结结巴巴中国话说：“好，好，檀香刑，好！”
袁大人说：“既然克总督也说好，那就这样定。给孙丙上檀香刑，但你们必须让他活五天。今日是八月十三，明天准备天，后天，八月十五，开始执刑。”
那畜生突然跪在地上，说：“大人，小年纪大，手脚已经不太灵便，干这样大活，必须有个帮手。”
袁大人看着余说：“让高密县南牢刽子手给你打下手。”
那畜生摇摇头，说：“把犯人吊五天，什刑也不用，也就吊死。”
克罗德对着翻译又咕噜阵，翻译道：“总督说，中国什都落后，但是刑罚是最先进，中国人在这方面有特别天才。让人忍受最大痛苦才死去，这是中国艺术，是中国政治精髓……”
“放屁，”余听到袁大人低声说，但他马上就用高声大嗓把前面骂声遮掩，他不耐烦地对着那畜生说，“你好生想想看，”然后他又对克罗德说，“总督阁下，如果贵国有这样好刑罚不妨也介绍给他，这事儿比造火车好学。”
翻译把袁大人话对克罗德翻。克罗德皱着眉头冥思苦想；那畜生垂着头，肯定也在挖空心思。
克罗德突然兴奋起来，对着翻译咕噜。
那畜生道：“大人，小不想让县里同行插手。”
袁大人笑道：“你怕他们抢你功劳？”
那畜生道：“求大人恩准，让小儿子给俺做副手。”
袁大人问：“你儿子是干什？”
那畜生道：“杀猪屠狗。”
翻译说：“总督阁下说，欧洲有种桩刑，把人钉在木桩上，可以很久不死。”
那畜生眼睛突然变得极亮，神采飞扬地说：“大人，小想起来。早年间小听师傅说过，他师傅师傅，在雍正年间，曾经给个在皇陵附近拉屎人施过檀香刑。”
袁大人问：“什檀香刑？”
畜生说：“小师傅说得比较含糊，大概是用根檀香木橛子，从那人谷道钉进去，从脖子后边钻出来，然后把那人绑在树上。”
袁大人冷笑着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那人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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