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
再次要通电话
开始就连说好几个对不起然后请问范兰妮何时回来。那边说不知道
在车站广场雇辆“倒骑驴”三轮车让他把送到群众艺术馆。向门房
老汉问范兰妮归程老汉说他只管看门收发报纸别概不知道。在铁栅门外观察着这栋长方形、四层破旧楼房想象着范兰妮办公室情景。
天色昏黄范兰妮不可能出现。找家离群众艺术馆比较近宾馆入住。宾馆内设施很旧但竟然有充足热水这让很是满意。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坐在破烂沙发上抽着烟感到十分惬意。
这夜睡得很沉觉醒来已是早晨七点匆匆去餐厅吃点儿东西回来刮胡子刷牙便路小跑到群众艺术馆等候。街上人不多车辆很少。在群众艺术馆对面街边来回踱步盼望着那个美丽身影出现。大约是八点半时候门房老汉出来拉开铁栅门心中热烘烘知道上班时间到。索性就站在铁栅门旁等待着她。心中冒出些现在回想起来很肤浅很肉麻但当时却把自己都感动得热泪盈眶诗句。果然是痛苦出诗人愤怒出诗人恋爱出诗人啊。直等到九点多钟才有几个人来上班都是上年纪老同志有徒步有骑着自行车。他们进大门时有根本不看有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心直激动着直焦虑着。不时地抬腕看表不时地抬头看太阳。时针在快速旋转太阳在缓慢爬升小时过去又小时过去中午下班时间到她没有出现。也顾不上脸面拦住位提着包匆匆外出中年妇女问老师麻烦您打听下范兰妮回来吗范兰妮她打量几眼说你是她什
人找她干什是北京个刊物编辑找她约稿。她又警惕地看几眼说范兰妮好久没见到她。这时位驼背老同志走出来中年妇女问他哎馆长范兰妮去哪儿这位北京来同志在等她。急忙上前鞠躬说馆长是北京《×××》月刊编辑。撒谎说胡东年工作那家刊物名字。来找范兰妮约稿……老馆长想想说范兰妮好像请假去参加笔会应该回来吧说请问她家地址……馆长问那中年妇女你知道她家地址吗中年妇女摇摇头说她好像就在办公室住吧她老家在三江口前年刚从佳木斯师专毕业分配过来。那你下午再过来看看吧馆长把从头看到脚然后匆匆走。
到路边家饺子馆要盘鱼肉饺子瓶松花江牌啤酒慢吞吞地吃着、喝着目光却透过污浊玻璃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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