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你在梦游。”章远笑着把她拉过来，按住她捂在额头
手，“别揉，越揉越肿。”
“好痛啊，都青
吧。”带着哭腔。
“让
看看。”掀起刘海，“还好，就是脏
块。”章远忍不住呵呵地笑，“两个礼拜没下雨，这点灰都没浪费，全在你脑门上。”
“太丢人。”何洛伸手去抹。
“帮你吧。”章远执着衣袖，轻柔地拂过何洛额头。
“傻丫头，现在不也照样断你。”章远忍不住笑，想起起打球时，何洛连拽带抢从自己手中把篮球夺走，还脸满足。
“只能说明你这个师傅教导无方。”何洛筋筋鼻子。
“谁说，你可是手把手教出来，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手把手，嗯？何洛忽然想到件事，伸手拉住章远书包，“喂，你等等，问你……”话到嘴边，忽然忸怩起来，“算啦，饶你。”
“嗯？什
事？”
慢就对上。”
“不行，眼睛都花。”何洛憋半天劲，只把眉毛拧在起，“放弃，放弃。”她摇摇手，“真不明白，你们是非人类吧。对，还有人会动耳朵。”
“就会。”章远演示着。
“你没进化好，每天蹦蹦跳跳像个大猴子。”何洛努力运动面部肌肉，耳朵还是纹丝不动。
“别练。”章远大笑，“你口眼歪斜，怕看多晚上做恶梦。”
在哪里看到，情侣间最佳身高，是女孩鼻尖正对男孩衬衫第颗纽扣，这样拥抱时候，恰好可以枕在他肩上。何洛目测下，觉得自己还是矮五公分，站在他身前，隔着个拥抱距离，要抬眼才能看到衬衫里Tshirt领口。
“你
“你……你是故意吧？”
“什是故意？”章远马上明白何洛在问什，却依旧装傻，笑着看她。
“故意给纠正运球姿势啊。”
“当然是有意识，难道当时在梦游？”
“你知道问不是这个！”何洛气鼓鼓低下头，踢着路边石子。“哎唷！”不小心撞上路边电线杆，痛得大叫。
“哎，本来说英语！”何洛拍拍僵硬脸，“你觉得哪部分答得不好？”
“都还可以。”章远想想说，“但老师肯定觉得哪部分答得都不好。”他无奈地摊手，“似乎文科真理总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狡辩，你从来不复习语文和英语。”
“大姐，语感是天生。”
“谁说，就和球感样，多练习才会有进步。”何洛认真起来，“最初运球姿势不也很难看？总被你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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