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饮料，她喝着免费
冰水，边想着今晚应该是她请客才对。她把自己所有攒下零花钱都拿过来
，这家店里东西很贵，随便
杯果汁都有几十块钱……
可是廷皓前辈已经请过她两次。
无论如何，这次也应该是她请。更
“是。”
“你那场战术也全都是若白安排？”
“是。”
百草回答。
沈柠缓缓地点点头，说：
“若白师兄，如果即使
再努力地练习，再刻苦地训练，却无论怎样都战胜不婷宜，就应该放弃，是吗？”
“你能战胜她。”
“假如不能呢？那就应该放弃吗？”她定定地说，“练跆拳道，喜欢跆拳道，都不是为婷宜。也不会因为她，而放弃跆拳道，放弃任何机会。如果暂时无法战胜她，那就更刻苦地训练。这些，不都是你教吗？”
若白沉默。
“师兄，如果你不去，也不去。”她这样告诉他。
又问遍，手中握紧他胳膊，不让他走。见他不回答，她心中已是明白，低声说：
“不管是谁提供赞助，能够去韩国，跟其他国家跆拳道选手交流，都是次很好机会，不是吗？”
若白依然背对着她，声音低沉：
“留在国内训练，也是样。”
百草想想，决定说：
“若白事情，你直接去找廷皓试试吧。”
翻出来很久以前廷皓留给她电话号码，百草找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他手机。手机那端似乎正在开会，她听到廷皓让会议暂停下声音，她不安地急忙道歉，然后尽量简短地将找他原因说给他听。
“晚上九点，还是那家咖啡店，你等。”
廷皓不置可否地说，结束通话。
晚上，百草提早来到咖啡店。
******
当天下午，百草就去见沈柠教练，请求能够再加上若白。沈柠教练说，则需要若白表明要去态度，二则，名单已经报给方氏集团，如果再加人，需要得到方氏集团批准。
“方氏集团？”她听得愣愣，“……是需要去找方氏集团哪个部门，还是应该去找廷皓前辈呢？”
沈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然问个无关问题：
“上次你和婷宜练习赛，是若白训练你在空中三连踢？”
“那也不去。”
“……”若白转过身，眼中有微微怒意，凝视着她说，“你必须去！”
“可是，你不是说，留在国内训练也是样吗？”她仰起头看他。
若白嘴唇抿成紧紧线条。
她盯着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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