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分开时，周淮生抵着额头问他：“
最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
宝贝做这样噩梦？”
林知绎歪倒在周淮生肩上，小声说：“可能老天想让明白
个道理。”
“什
道理？”
“你只能是。”
周淮生笑
笑，“本来就是你。”
被子滑到边，衣摆掀起来，露出白嫩嫩小肚皮。
林知绎心有余悸地走过去，跪坐在旁边，长舒口气。
他握住卷卷小手，脸颊贴上去，难掩后怕地说：“幸好是梦。”
周淮生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他，“做什噩梦？”
“梦到穿越回十年前。”
出来。
……
……
“知绎，醒醒，醒醒。”
睡梦中有人在叫他名字，像混沌黑暗中伸出双手，把林知绎从深渊中救出来，林知绎整个人都蜷缩着，周淮生开灯，转身抱住他，哄道：“知绎，不怕。”
他们动静到底吵醒卷卷，卷卷连睁开眼睛都很艰难，但他还是爬到床尾，滑到林知绎怀里，夹在两人之间，懵懵地问：“小爸爸，你们怎在这里？”
林知绎说：“小爸爸做噩梦，梦到卷卷不见。”
卷卷连忙搂住林知绎，“不怕不怕，小爸爸不怕。”
他啪嗒口亲在林知绎脸上，奶声奶气地说：“卷卷会直陪着你。”
“那就没有卷卷，”周淮生揉着林知绎心口，轻声道：“难怪哭得那凶。”
“阿淮，梦里去雁蒙村找你，说大通，你把当疯子。”
周淮生眼底含笑，爱惜地摸着林知绎头发，“然后呢？”
“也不想每次都让你迁就，所以选择独自离开，但是很快，你就又来找。”
周淮生倚着卷卷床边坐下，然后把林知绎抱着放在自己腿上，他手摩挲着林知绎后颈，微微用力让林知绎低头，然后吻上去。
林知绎猛地睁开眼，对上周淮生担忧目光。
他愣足足半分钟。
“是梦吗？”
周淮生用指腹擦掉林知绎眼角泪，笑道：“是，小傻瓜你做噩梦。”
林知绎看看四周，是他十年后别墅，他立即穿上拖鞋，跑到儿童房，打开房门，借着走廊光，他看到卷卷正在小床上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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