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被顾沉白问得愣,他想:真是个坏习惯。
他把毛巾扔到顾沉白腿上,然后下床,捡起自己
衣服
声不吭地换上,出门前对床上
顾沉白说:“你别自作多情,不过就是约个炮而已。”
迈出卧室时,他听到顾沉白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有些低落,“兔宝,你说这些话,
也是会难过
。”
知想起什,脸红得像铁烙,在枕头里闷闷地骂
声“滚”。
窗外雨声停
,天色全黑
时候,顾沉白在涂言身体里射完第三股精水,然后给他做
个临时标记,顺利度过这次突如而来
发情期。
他拉过被子把涂言盖住,搂着他睡。
再醒来时候,怀里没
人,但床尾有窸窸窣窣
动静,他知道涂言还没走。
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只见涂言穿着他睡衣上衣跪在床尾,手里握着
块拧干水分
小毛巾,可能是有些烫,他换
好几个拿法才把毛巾展开,正准备往顾沉白
小腿上敷
时候,
转头见顾沉白开
台灯,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你还记得啊。”
他下雨时候小腿会疼,用热毛巾敷
敷会舒服些。
第次上床,也是
个雨天,那天顾沉白伺候完涂言,夜里
个人偷偷下床,瘸着腿去卫生间拿毛巾
时候被涂言发现
,问
之后才知道顾沉白腿疼发作,在床上要面子都忍着。
涂言嘴上笑话他不自量力,但还是主动接过毛巾,帮他过两遍热水。
后来就养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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