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收拢在背后
骨翼抖
抖，细密鳞片上隐隐约约有金属色泽，它身体
直在抖，因为在与本能做对抗。
它呜咽声。
不要赶
走。
禹周和轻轻摸它后背，露出心疼笑容，“乖，听话。”
鼻尖悄悄凑近花瓣，那种香味本就若有若无，离得近，好像又什
也没有。
也许真是他错觉。
这盆灯龍花最后被放在卧室外面走廊下，每只龙崽进进出出都能闻到。但正如董明跃说那样，直接受到影响，是已经到成年临界点小怪物。
它又开始频繁发.情，感觉似乎也越来越强烈，每回看到禹周和出现在身边，闻到他身上散发出香味，就忍不住想要做些什。
做些什呢？小怪物睁着漆黑眼，里头有疑惑也有挣扎有痛苦。想扑上去舔他、咬他，吃掉他。
解清楚。
他举举花盆，转头问：“这种花有副作用吗？应该不会跟龍眠草样，必须在睡眠期间才有效果吧？”
董明跃摇头：“没有副作用，只是促进发育而已。有些幼龙可能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找不到开鳞契机，这种花只不过是帮忙诱发下，没有任何害处。”
禹周和：“这种作用是因为它香味？味道有点奇怪。”
董明跃奇怪：“你能闻到灯龍花香？”
但那样话，他会痛、会哭吧。
小怪物歪歪头，盯着禹周和眼睛，在里头看见自己缩成团、虚弱、丑陋倒影。
“崽，回龍窟去吧。”禹周和伸手捞起它尾巴，在尾巴尖上捏捏。他已经看出来，小怪物是舍不得自己，才不肯离开。
眼前这只幼龙，真是很粘人很粘人啊。
禹周和轻声说：“等回去你就好，就不会痛。”
闻到花香而已，为什语气这诧异？禹周和停顿片刻后回答：“好像有点，不过也可能是闻错，毕竟这车里味道也很奇怪。”
“那应该是车里味道吧，在里头久坐习惯没什感觉，你才上来，对这种味道比较敏感。”董明跃赞同地点头，“反正不会是灯龍花味道，那种香味，只有龙才能闻到。”
禹周和又看眼手里盛开花朵，重复道：“只有龙能闻到？”
董明跃说：“对，这种花只对龙有效，就是因为它味道只有龙能闻到。尤其成长期后期幼龙，闻到香味更浓，所以才会有效。”
禹周和心里打个突。这样说话他为什能闻到？难道真是他错觉，这种奇怪、说不出来香味，其实是货车和后面那些猪混合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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