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小心翼翼地说：“
死都死
……”
他
生都躲在自己
世界里，即便别人害得他走投无路，他都不想报复回去。
云青岑遇到过不少这样人，尤其是当鬼时候，有些人天生就弱势，他们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承受底线低得吓人，他们没有恶意不是因为真就不恨害自己人，而是不敢恨，时间久，就真以为
云青岑“啧”声：“要求真低，行吧。”
云青岑站起来，室内气温忽然断崖式下跌，房间没有关门，但突然失去所有光亮，像是有双手关上房门，又堵住所有漏光缝隙。
黑色漩涡以云青岑为中心，丝黑色雾气从漩涡中脱身而出，在云清岑手指上盘旋缠绕，亲密又缠绵。
“去。”云清岑手指轻轻挥动，那丝黑色雾气像是能听懂他话样，拖着条烟雾尾巴遁入地下。
如果不是气氛太过诡异，这黑雾还能称得上可爱。
恍惚着问：“、死？”
云青岑点点头：“死得不能再死，恭喜。”
“你、你是……”原身能看到云青岑周身冒出来黑气，黑色雾气将云青岑紧紧缠绕，左肩处黑气最终，浓郁得像是无数幽怨之气凝结。
毕竟刚刚当鬼，原身吓得发抖，他指着云青岑左肩：“、身体没有……没有这个……”
云青岑摸摸脖子，眼睛微眯：“自介绍下，跟你名字就差个字，死得比你早，十年前就死。”
原身抱着腿，可能是因为成鬼，胆子也没活着时候那
小，虽然没从衣柜出来，但敢跟云青岑搭话，他哆哆嗦嗦地问：“你以后就是？”
云青岑点点头：“怎？后悔？”
原身连忙摇头，反而热心地说：“有、有两张银行卡，加起来还有点钱，密码是三三六三四二，你拿去用。”
云青岑：“你怎不让帮你去报复那些逼你人？”
他眉眼带着笑，像是在问对方中午吃什，但眼底带着丝浓重戾气。
“不过当鬼时候也挺上进，都忘吞多少小鬼，算是鬼界小有名气恶鬼，跟地府关系也还行。”
“可以送你去投胎。”云青岑，“给你开个后门，下辈子让你投去有钱人家，当个无忧无虑小少爷，怎样？”
原身嘴唇半张，他傻傻地看着云青岑，不敢置信：“真、真？”
云青岑：“骗你干嘛？不然把你吃，你还能在肚子里找人伸冤吗？”
原身连连作揖：“、不要什有钱人家，……只求有爸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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