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即便他们都是好人，云青岑依旧会变成现在
样子。
云青岑看着滕璟眼睛，目光温柔地问：“将军今晚是来劝
？”
滕璟摇
摇头，他很直白地说：“只是好奇。”
云青岑挑挑眉：“好奇什
？”
滕璟很诚实地说：“你跟分魂行周公之礼时候，跟分魂共享他身体。”
那就证明，分魂是因为先爱上云青岑，然后才想当个“人”。
就好像他明明知道云青岑是个小骗子，但他却无法讨厌云青岑
样。
外面是闪耀霓虹灯，楼下是川流不息车和人群，滕璟双手交叉，看着站在厨房里云青岑。
云青岑则是去给自己和滕璟倒两杯香槟，他手里拿着高脚杯，坐在滕璟所坐沙发扶手上，他晃着杯中酒，轻声笑道：“将军不必担心，跟他不过是……嗯，用你那时候话来说，就是露水姻缘，你们事不会插手。”
“至于刚刚说负责。”云青岑眼中带笑，“开玩笑，别当真。”
是伸手按住云青岑后脑。
直到他完全回到自己身体里，滕璟还有些没有回神。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他少年时期家里给他准备同房丫鬟，但他个都没碰，有需求时候，他就会泡进冷水里。
对身体本身欲望他从未好好纾解过，他也没从感受过这种快感。
哪怕已经平静下来，他还是会在之后时不时回忆起那时感觉。
云青岑：“……”
这种感觉说起来有点复杂，但云青岑抬头扶
滕璟却没有笑，他抬头看着云青岑，他仔细打量着云青岑，忽然问道：“你后悔吗？”
云青岑愣愣。
滕璟却又重复次问题。
云青岑喝口酒，酒顺着喉咙入腹，他收敛笑容：“将军，人生会面对很多次选择，每次选择都是在改变自己命运，不过每个人人生结局都是样，死亡，然后投胎，再重复这个过程，永远不会停止。”
如果他父母是好人，哪怕只有方是好人，说不定他不会变成现在云青岑。
回忆起云青岑冷白皮肤，微红眼角，身上那张牙舞爪黑蟒，还有云青岑低喘，以及鼻尖腥甜味。
滕璟有时候晃神，眼前就会出现云青岑脸。
他有些苦恼，但苦恼同时，又有种奇怪感觉。
现在他坐在云青岑面前，就是想搞清楚自己那奇怪感觉究竟是什。
他不明白自己分魂为什会“爱”上云青岑，毕竟那只是缕分魂而已，本身并不具有爱人能力，也不具备独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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