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会投太多，太多就假
，只有已经出过道
，公认有粉丝基础，他们公司才敢争前几名。”
有真粉丝才有底气。
文宁懂，大家都这样做，似乎就公平。
但他还是觉得不对，有公司都投，没有呢？就只能自认倒霉，吃下这个亏？
郑鹤：“放心吧，第
期而已，后面就好多，节目要管控，不然全都是内定出道人选，网上会闹起来。”
他初中毕业就自己报名参加海选来公司，爸妈知道还打他顿，家人围着他教育，他非要去，那时候他觉得只要能进公司，肯定就能出道，然后大红大紫，给爸妈买大别墅，到法定年纪就能跟小女朋友结婚，那时候他什
都想好，却没想到世界没那简单。
不是他想出道就能出道，想红就能红。
他没文凭，没技术，唱跳也只是在普通练习生中还能看，跟专业比瞬间能被秒成渣，离开这个行当，别说大别墅，能不能找到份养家糊口，稍微体面点工作都是个问题。
郑鹤：“不说这个，你呢？高中毕业就来？不想去念大学？你好歹还念个高中，不算文盲，比
好多。”
江恒在旁边没说话，但直在认真听。
人台时候。
文宁点点头：“帅。”
郑鹤：“你也帅，咱们三帅客。”
江恒冷嘲热讽：“回你初中当你三贱客去。”
郑鹤：“那初中每个班都是三贱客和七仙女，这叫传统。”
“不是绝对公平，但勉强相对公平。”
他们很快被领到布置好小房间，每个人有十分钟时间录制，减下来也就不到分钟。
文宁第次以艺人身份面对镜头，但好
文宁有些纠结，他是从不说谎，但他觉得自己在郑鹤面前说他大学毕业，似乎不太好，于是他开动脑筋，当机立断转移话题：“现在没有粉丝，估计节目第期没人给投票。”
这个话题转移很生硬。
但好在江恒很给面子接话道：“公司会给们投。”
文宁：“那……那不是不公平吗？”
江恒笑笑：“每个公司都会花钱投，除个人练习生以外，只要是有公司都不会太惨。”
文宁忽然问：“你初中毕业就过来？”
郑鹤：“对，现在高中都是义务教育，现在是半文盲？哈哈。”
他笑得有些心酸。
郑鹤忽然说：“都想好，要是这次出不道，就回老家去，读个中专或者技校，再出去找工作。”
郑鹤苦涩笑笑：“就是真这样，女朋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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