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之后，司机还问：“兄弟，要不要加个好友？
不懂就问你，以后要是顺路还载你
程，不收你钱。”
文宁礼貌地拒绝道：“不
，你加油。”
司机：“行吧，拜拜。”
文宁：“拜拜。”
文宁直接坐电梯上楼，电梯门开，文宁看见陆焕生家里熟悉
装修，整个人都放松。
司机沉默，开始怀疑自己，他过好会儿才小声问：“那你说，要是修修眉毛化个妆，女朋友会更喜欢点吗？觉得她就喜欢那种挺会打扮男。”
司机：“她现在追星都追疯！这几天就叫着要给那个叫文宁当老婆，知道她就是说说，可心里不舒服啊，自己男朋友就在身边，还要给别男人当老婆。”
文宁：“……”
没想到还是当事者。
司机哼哼唧唧抱怨路，文宁自从知道他女朋友要“嫁”人是自己以后就不说话。
吗？你知道高跟鞋出现是因为男人矮吗？你知道粉红色最开始代表是男人吗？你知道魏晋时期男人都要敷粉吗？还嘲笑不修边幅都是蛮夷。”
司机：“……”
文宁好奇地问：“你知道龙阳君吗？”
司机干巴巴地回道：“那谁？”
文宁：“龙阳之癖你知道吧？”
这个家里似乎还残留着陆焕生味道，即便文宁自己都说不清陆焕生身上是什
味道。
文宁把背包放在玄关台子上，换上拖鞋之后先去泡个澡，洗头，然后努力给自己吹出个发型。
他原本准备用点香水，最后还是决定等要出门时候再喷。
等待过程是枯燥，文
快到目地时候，文宁才亲切提醒道：“男生也不定非要化妆，你要是想你女朋友更喜欢你，就勤洗头洗澡，衣服让你女朋友给你挑，经常夸她，香水什看情况吧，她要是给你买，你就用，不买就不用。”
司机：“行啊，兄弟你肯定不缺女朋友。”
文宁点点头，是啊，他“女朋友”都得用万这个单位来计算。
司机：“提前给你结束行程，别跟客气，就几块钱。”
文宁哭笑不得：“好。”
司机：“哦，同性恋？”
文宁：“龙阳君除是同性恋以外，还是政治家和军事家，带兵打过仗，真到战争时期，不修边幅人也不见得会上战场。”
司机：“……你还挺有文化。”
文宁有点点骄傲：“以前喜欢看历史相关书籍，推荐你也去看看。”
“而且娘也不能算是缺点，古代称赞男人美，都是用面若好女这个词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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