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
反射神经让他在倒地瞬间用手撑住
身体，但摔倒姿态终究不太优雅。
笑青山歪过头，
双眼明澈如水：“怎
？你自己摔，拿
撒气？”
“你——”卡尔回忆起刚才经过，他正常地走着，然后就有道绳索般东西勾住他小腿，向后狠狠拉，他立马五体投地。
卡尔低下头，地板上什都没有。
不可能是错觉。
个失误，笔从指尖滑落，在它落在冷硬桌面上时，另只手抢先接住它。
手倒扣，笔安静躺在桌上，笑青山漫不经心地想，晚上叫阿易教自己转笔好。
卡尔闲逛回来，心头那股子戾气消不少，他平视前方，脚步如常。
菟丝子花托着腮，眼神放空，神游天外。
长长睫毛像是蝴蝶翅膀，时不时扑扇下。
不就是脸长得不错吗，大惊小怪。
离考试开始还有段时间，卡尔站起身，椅子腿划出刺耳响声。
“他好白啊，就像奶片样，甜甜。”
“你说得都饿，不过就着他脸可以吃下三碗白饭！”
“你真是只肤浅颜狗，喜欢——呀！”
子。”
第场考试是笔试。
笑青山照着准考证上号码进入考场，教室内已经坐满人。
见到他时，叽叽喳喳说话声停下，有人自然转换话题，教室又恢复成正常样子。
行吧，好话记住，坏话他就当没听到。
他狐疑地环视圈考场，眼神最终又回到眼前
卡尔自己都没发觉，在行走时，他目光总是追着笑青山脸。
声闷响，有考生疑惑地望向窗边，余光里卡尔已不见踪影。
笑青山失焦瞳仁不知何时恢复神采，玻璃珠样眸朝眼尾挪下。
“你跪干什？”他说。
几十道目光穿透桌椅，如火般炙烤着他，卡尔咬牙道：“萧清！”
伴随着女生尖叫，水杯随着桌面颤动而倒下，果汁流淌而下，在地面上汇出小汪水洼。
卡尔自上而下盯着二人，眼中凝着层霜。
“抱歉。”他说，玩味地笑笑，“你们不介意吧？”
女生抖下，小幅度地摇摇头。
笑青山转着笔，笔杆在指缝间飞舞。
桌椅和人被他甩在身后，笑青山停下脚步，对面是个金发碧眼青年，正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发呆。
察觉到笑青山目光，他转过头，两人面面相觑。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卡尔眼皮跳下，连续撞上菟丝子花，晦气。
还有，教室角落里对着他发花痴人也真是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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