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记忆太过痛苦，他
记忆机制本能忘掉
大部分，他所能记得，只是摇摇晃晃虚无人影，插-入脖子里麻醉，以及眼前镊子，剪刀。当他再度醒过来时候，他很多记忆便被那些人夺走，那些人对他下指令，让他杀人时候，他甚至不会产生违抗念头。他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被改造——
他前所未有地回忆起那些痛苦记忆，立在原地浑身绷紧，足足有十来分钟，脑子里嗡嗡响，根本没办法对外界做出反应。他甚至被唤起杀人念头，
瞬间变得有些,bao戾起来，血液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可上将在他耳边说些什
。
快点去听见——
快点去回应——
不然上将就会不要他。
今昭逼迫着自己，近乎自残地强迫自己从那种深渊般噩梦中醒过来。他手将容完手捏得越来越紧，他逼迫自己去想关于上将事情，上将脸，轮廓，嘴唇，声音，那些能让他完全被黑暗淹没内心豁开个口，让他得以呼吸。
直到他猛然开始喘气时候，他浑身大汗，而容完也差点被他捏碎骨头。
今昭勉强从那种状态抽离出来，才忽然意识到这点——
他顿时脸色白，猛然抓起容完手，嘴唇都有点哆嗦，声音晦涩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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